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两个我。他站在光天化日之中,身穿一身警服,而我却身穿佐丹奴,站在阴影之下。
我看着他身上的警服,我欣喜若狂,就想扑过去,可那黑与白之间,却仿佛隔了一层透明装甲,这让我无能为力。
我很想看看他肩上的警衔,却怎么也看不清。可就在这时,我发现了站在他背后,正举枪对着他,并在那里邪笑的乔宇森。
我跟他喊,想要提醒他,我用力的敲着那层透明装甲,可拳脚砸出了血,喊破了喉咙,他却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只是对着我笑。
最后,枪响了!
我吓得从床上坐起来,满头大汗。仔细瞅瞅周边,这里不是警校宿舍,也不是牢房……床是软的,我捂着自已的脸,回忆着发生过的一切。
是的,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我看看表,已快晚上9点了,叶骄阳还没有下班。电话这时却响了,是俄罗斯的区号,打电话来的是徐老师。
“阿撂!(俄语喂,远东口音)”
“大姐夫,你说那豆汁儿怎么就缺点味儿呢?”徐老师还在纠结北都豆汁儿那事儿。
我叹了口气,“正常吧!以前的做法太传统,埋汰!现在的肯定有益健康!”
我不想再跟他纠缠这件事儿,“对了!我们建了个凤朝阳集团的扣群,有空您加一下!”
“您说!”
“715413947!”
“其要吾死,一散就死期!啥破号啊?”
我反倒被他说笑了,“反正你爱加不加吧!”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我带着金姬花,李乐带着小蕾,王羽带着苏芸,牛斌、若男、小小虎跟在身后。
我们哥儿几个这还是第一次携带家属出门,因为艾蒿垫子附近有长白山,我也想让她们借此散散心。
当然了,金姬花不是我的家属,但她一定会是个好向导。属于我们凤朝阳的第一个楼盘已开始打地基,不仅是叶骄阳、王丹凤,就连大小虎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塔东到艾蒿垫子走高速不到5小时,真的不算远。
我们是来投资的,镇长老朴和赵杰、孙小伟,亲切的接待了我们。
说真的,不知是不是因为我自幼生长在东北的关系,后来吃遍了全国,甚至是全世界的主要美食。可我觉得最养人的,还得是我们东北菜,尤其是那种乡下的大炖菜。
实得惠儿的佐料简单,就是靠那大铁锅炖出的新鲜食材味儿,一顿饭吃完了,我便腆着肚子跟他们出来消食儿。
小镇隐在山里,空气格外新鲜,远不是花河老工业城市那种化学品味儿可比的。走了几步,便见路边有个正在砸牌匾的大哥。
“老刘家的,不准挂野味儿的招牌!不知道这违规吗?再说了,你这不等于挂羊头卖狗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