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也道:“你不给他一点颜色,即使我们除了蔡三,把钱递上去,可再有给得更多的人,他们还是会立刻翻脸!”
他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道:“看来那就必须蜜糖加大棒了,让他们尊敬我们,畏惧我们。没有什么尊严,是仅靠仁义和金钱就会换来的!”
说到这,安德烈眼神一亮,“对了!你们倒是提醒了我,也许有个人可以帮上你们!”
我一愣,“谁呀?”
安德烈道:“我们都叫他徐老师,是个中苏混血。他出生在北都,后来十几岁随父亲回了苏联,现在年纪已经不小了!据说,还参加过前苏联的古巴战争。”
“可就在上个月,蔡三手下的几个狐狸干把她妹妹糟蹋了!他非要杀了蔡三,也不知在哪挖了个二战的老地雷,追得几十人乱跑。可后来发现是个哑炮,这才被蔡三的人废了一条腿,目前正在家养伤呢!”
他这话给我们造得一愣一愣的,老毛子这玩得可真他妈花花,这要是换了国内,不上《新闻联播》都怪了。
安德烈继续道:“徐老师是个蛇头,就是办些中俄日韩假护照和偷渡的事儿,他精通四国语言,所以我们才叫他徐老师。可以说是个东北亚通,同时也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乌苏里斯克的警方常找他做翻译,还称兄道弟的,你们可以去找他看看!”
这个徐老师中文名叫徐刚,就是我后来四大天王中的最后一人,同时也是我们兄弟中实质的第七人。
不过他年龄比我们的父辈都大,可却非要跟我们拜把子,大虎便把老二的位置让给了他。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先例了,因为大虎本身就是大我一岁的,只是愿意选择跟着我而已!
但我可不敢真的拿老徐当二弟,还是一直保持徐老师的称呼。
我们见徐老师心切,当晚便按着安德烈给的地址去了乌苏里斯克郊区的一个木屋。
开始本以为出国不得跟电影似的,体验一下资本主义的腐化。可乌苏里斯克这地方,连花河的繁华程度都不如,也就跟个塔东差不多。我们唯一的印象就是树比人多。
当晚9点左右,天已经很黑了,我们终于找到了他家那间木屋,而且灯还亮着,料想没睡。
李乐对俄罗斯的东西吃不惯,突然就坏起了肚子,非要着急上厕所。
我骂了他一句,“懒驴上磨屎尿多!”
而且出了国,这小子还他妈文明起来了,大晚上的不在草棵里解决,非奔着徐刚家的茅楼而去。
俄罗斯当时这种木屋极多,学名叫:木刻楞,但大家平时的土叫法都是“木头垛”。
而且家家配套一个茅楼,无论木料还是油漆都跟木屋上用得完全一样,看起来十分精致。
李乐这小子好奇心重,估计也是图个新鲜。
可刚到茅楼之前,便见一个瘸腿的光头身影从木屋里钻出来,一扬手就是一道黑光。好在李乐够机灵,一低头竟躲了过去。
可那玩意儿看起来极重,愣是把旁边的木栅栏砸出个窟窿。
我们当时都被吓坏了,赶忙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