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斌也随后蹦了上去,我就把后门关了,朱大本身就已没了力气,牛斌劲儿又大,摸出8号线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拧了。
“王猛,你他妈玩儿埋汰的是吧?”朱大在车后挣扎着大骂。
我回头一笑,“打伤我家工人,还他妈派人在工地下毒,你他妈玩儿的就干净?七儿,用猪油把这狗日的嘴堵了!”
牛斌从塑料袋里抓出一把把朱大自已处理过的肥肉,就往他嘴里塞,直到塞得他支支吾吾,再也出不了一声。
我递给牛斌一个黑头套,牛斌会意,直接便把他头也给套了,我们哥仨开着车直奔施工现场。
我们请的工人是南通人,施工速度极快,那楼现在已经封顶,总共24层,见了雏形,只是外面还蒙着一层建筑绿网。
这几天下雨,工人都在休息,我们就押着朱大上了楼顶。这时还没有装电梯,朱大在路上就已经累得呼哧带喘。
楼顶风大,一到楼顶立刻见凉,大小虎正在等我们,看到我便点了点头,而此时的李乐已被送往韩国了。
“这、这他妈到底是哪儿?你们想把老子怎么样?”朱大嘴里的生肉也不知是吃了,还是掉干净了,这时已能开口说话。
他罩着黑头套,此时什么也看不清,可越看不清,越是加深了他心中的恐惧感。
“带你看看塔东的大好江山呢?”我向前推了他一把,他踉跄了一下,自顾自走了几步,可一脚踏空,就掉了下去。
“啊——!”
那货一声惨叫,可就在掉到20多米的时候,却被牛斌提前挂在他脚上的安全绳扽住了。
这小子的头套已被吹飞,这时才看清自已身处何处,也不知是不是有啥恐高症,直接就尿了出来。
我脚踏楼顶,居高临下瞅着他,“咋样朱老大?这里风景不错吧?”
朱大看着远处甲壳虫大小的小汽车,这次嘴终于服软了,“哥、猛哥!我、我赔钱还不行?”
又是赔钱?
“我日你妈!老子现在的钱未必比你少,而且钱这招现在不好使了!于二该赔的都赔了,我现在只想要你的命!”我冲牛斌使个眼色,牛斌立时又放了安全绳。
“啊——”
朱大一阵惨叫,往下又堕了20米,这时鼻涕眼泪都出来了,抓着脚上的安全绳就往回爬,“猛哥!猛爷,老子他妈认栽,你说咋的就咋的!”
我看了看他那熊样儿,不由唾了一口,“真他妈孬!”
晚上的时候,工地的工友们都在工棚里吃饭,我带着大小虎走进工棚,“吃得还行吧哥们儿?”我进去就问。
我之前虽没太关注过工地的事儿,可也来过几次,他们都知道我是凤朝阳集团的高层领导。
这几天他们休息,今天又吃了各式各样的新鲜肉,心情也正好着呢。
“挺好,你这老板有良心呢!放心吧!明天就开工,这楼肯定给你盖好!”
我一笑,“光吃好哪行啊?咱心里不能憋着气干活,前几天发生了好多事儿,还没给你们个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