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板着一张脸,教训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会看人?把你喊过来就是要你机灵点!你爸也跟我说过这事,我两的意思是就算不合适,也要你先跟他处处。”
乔宁夏小声的嘀咕:“这是你的意思吧?”
……
厨房十几分钟,乔宁夏被李素苦口婆心的训了一大堆话,最后在李素的威逼利诱之下,她选择暂时妥协。
好了,处处就处处,反正她一没财,二没色。
交往一段时间也不会少块肉,就是有点心疼以后约会的钱。
乔宁夏端着一碗桂圆蛋汤,走回自己房间。
顾斯言正坐在她的书桌前面,手里拿着一张信纸。
她一看,着急的快步过来,夺走他手里的信,“顾医生,请你在侵犯别人隐私前,询问一下主人的意见!”
乔宁夏给严季寄封信前,会写无数张稿纸,保证最后她寄出的信没有一个涂改,没有一点瑕疵。
顾斯言手里的这张信纸,正是她昨天寄给严季的稿件。
闻言,顾斯言并不尴尬,从容的笑了笑,“钢笔字正书,写的方润整齐,宁夏小时候一直在练书法?”
乔宁夏没有刻意去练过书法,只是寄的信多了,写的字多了,自然工整。
她把碗放下,一脸不悦,“不关顾医生什么事吧?”
“跟我有点关系,如果你想找这个人的话,我或许能帮忙。”顾斯言的言外之意就是他能帮她找到严季。
“顾医生,你不是在开玩笑?”乔宁夏不敢置信。
严季出国前只给了她一个地址,没什么联系方式都没有。
她也找过严季的亲戚打听严家的消息,但是一无所获,后来年纪越大这种事也越开不了口。
加上李素坚决的反对,乔宁夏只有偷偷的不断的给这个地址寄信,期望能得到回信跟严季的联系方式。
顾斯言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信的内容很简单,但是他能读出乔宁夏对严季不一样的感情。心里有些不爽,却不妨碍顾斯言面容上的一贯温和,“以前红十字的同事有在澳大利亚医保Medicare工作,维多利亚州华人商会还有几个朋友,如果他们一家正常交际,应
该不难找。”
乔宁夏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拒绝:“谢谢,我想还是不用了,他要结婚了。”
顾斯言挑眉,哦?居然要结婚了?
他突然从抽屉里翻出一叠信稿,全是乔宁夏这么多年留下的,问道:“那这些需要我帮忙销毁吗?”就像销毁过去的记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