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把刀放下来,对跪坐在地上的郑晓玲安慰道:
“没事了,晓玲。我们安全了。。。。。。暂时的。”
“呜呜,伊言。好可怕,到底怎么了?”
“先到安全的地方,我等下再跟你解释。”
很快,电梯降到了一楼。
我踢开挡在地上的大脑袋,扶着郑晓玲走到一层大厅中,在沙发上坐下。
然而,整个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哪怕是前台位置,也无人值班。
我从柜台处拿了瓶水,抽来几张纸巾,递给郑晓玲。
“谢、谢谢。。。。。。”
郑晓玲喝着水,慢慢止住了哭声。
她跟我讲述了她的经历。
当时,郑晓玲在我的提醒下,进屋穿鞋穿外套,好去餐厅找眼镜。
但我刚离开,“郑学瑞”就敲响了她的房门,要跟她一起去前往餐厅。
郑晓玲以为是我把这事告诉了她哥,也没多问,在“郑学瑞”的催促下简单披上外套,就出发了。
可随后,她就遇到了诡异的事情。
每当她看向郑学瑞时,总感觉郑学瑞的头变大了一点。
一开始她还不怎么在意,只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可等到找回眼镜时,不知不觉间,郑学瑞的头已经大了整整一圈。
他的嘴巴两边也越裂越深,好似头骨变大了,脸皮却没扩展,硬生生撕出两道口子。
如果是寻常女孩子,这时候已经被吓得大喊大叫了。
凑巧的是,郑晓玲最近在研究福化县的民俗。
福化县的诸多史料中,都记载着一个说法:
不要说破怪异之物的身份。
她遵循着这条规则,硬着头皮,和脑袋越变越大的郑学瑞返回客房。
然后就在四楼的电梯遇到了我。
“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捏了一下手臂,好疼,比我哥捏的都疼。。。。。。”
郑晓玲的身子还在颤抖。
对此,我也没办法安慰她更多,只能坐在她身旁,和她互相感受一下对方的温度。
我自己都觉得后怕。
要不是我足够机智,现在估计已经和郑晓玲成为两具尸体了。
“对了,我哥呢?还有教授呢?他们怎么样了!”
郑晓玲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焦急地看着我。
“杜教授我不太清楚,但你哥他。。。。。。”我撇开视线,
“我老哥怎么了?”郑晓玲追问道。
“你看到电梯外的人了吧,那两个都是假的,真正的郑学瑞在四楼的楼梯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