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也开始发抖,是个变态的僧人,这模样,是吸了多少阴?
“松开布袋。”
耳边突然传来方岂声音。
眼看僧人靠近,我大叫一声,把布袋扔向僧人的脸。
听到僧人凄惨的叫声:“啊——你,你竟然,竟然敢给我下阳。”
我听不懂他嘴中说的是什么,只感觉到自己被拉出窗外,从二楼跳下去时,我闭上眼睛,可没有想象中的失重感,一切都是轻飘飘的,才想起自己的身子一直都在车里!
突然,一根细丝般的线紧紧系住我的脚腕,我的脚腕处,竟被细线勒成好似沙漏中间的细孔。
我惊呼:“我的脚。”
方岂蹙眉:“别动!”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今天谁都别想跑!”
我感觉自己的脚腕就快要断掉了!
僧人从窗口跳下来时候,脸蛋再也没有了刚才瓷器光感,而是满脸的疮坑,手里拿提着那个布袋,“竟敢糊弄我!”
他看见我叫被细丝勒住,满脸疮的嘴角露出媚笑,像个唱戏的戏子:“这小细腿儿,一会就作为你欺骗我的补偿。”
僧人刚要碰我的脚,方岂突然站在了他的后背,也不知道拿用什么东西,像银针,插进了僧人的后脑,我眼睁睁的看着,银针从后穿进,从前穿出来,从眼角穿出来。
僧人鼻腔内流出绿色的浓水,我捂着眼睛,太恶心。
僧人想回头,嘴开开合合,“我就知道,是你…方岂……”
我脚腕处的细丝瞬间开脱,僧人倒在地上,眼睛却还睁着,直到方岂走到他的眼前,僧人笑了,嘴角吐着泡沫,还模糊不清的说着:“果然…果然是你……”
僧人倒下,周围一阵翅膀扑腾的响声,阴气加重。
方岂拉住我:“走。”
“那他……”
“先走。”
我和方岂刚门口时候,我清晰的听到远处有高跟鞋的声音,高跟鞋似乎踩得很重,声音很沉。
“别回头,走。”
我被方岂推了一把,吸到阳气,我和方岂似乎瞬间被弹回身子里,连车身都剧烈震动。
*
睁开眼,远看方家,在看时间一点一点的接近四点。
方家阴门慢慢的,被吸入了地面,方家阴门在四点整,从地面显现。
世上真有如此的奇特的邪术,上天本将阴阳分开,可不还是前胸贴后背么…
方岂说:僧人没有死,只是永远站不起来了,从此别想在收阴。
我看着方家阳门,不知怎么就想起吴爷爷和吴睁的话,他们都知道方家的阴阳门,那阴门倘若真不在了,方岂真的会消失吗?
我侧脸看着方岂,他此时也正在看方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个僧人没有出来,是不是被困在阴门里了?”我问。
“有人会把他带出去。”
我和他都知道是谁,除了于迎曼,没有别人。
*
这天早晨九点半回别墅,章深才刚起床,而在客厅里,还多了一人,是胡锴。
我还在想他怎么在这?
他正在喝茶,见我们回来,立马站起,“你们回来了啊?”
“恩,你几点来的?”
“我也刚来不久,十分钟前吧,你昨晚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