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般地悸动,脑袋像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炸裂了,总之很难受,要这样过一晚的话,我感觉我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种难受难以形容,我的全身感到一阵痛苦的战栗,渐渐无力,然后渐渐闭上了眼睛,只是模糊感觉到唇间的冰凉一片,之后我就等同于不省人事了……
…………………………
第二天,我是在一楼的红木沙发上醒来的。
睁开第一天,觉得天旋地转,看什么都是晕的,又闭眼了好一会儿,才觉的好些了。
“要不要出去走走?”
方岂适时出现在我眼前,和昨天相比,他看我的目光又多了一分失神,但很快恢复冷漠。
我撑着身子坐起,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这里除了他,没有别人,我有些不自在,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男人给我穿过衣服。
“现在几点了?”
一楼没有窗户,只有白织灯,根本看不出外面的时间。
“十点。”
我惊呼,“早上十点?”
他点头。
我拍着自己大腿,“完了,我妈一定急疯了,今天我还有一场考试的……”
“我得走了。”
我起身就打算走,方岂退开一步,没有阻拦我的意思,只提醒着,“别忘了回来,走吧。”
“……”
我回头望着他,昨晚的事我还是记着一些的,躺进哪个棺材是真不好受,要不是我说过帮他,我真是不想在来了。
但我还是乖乖的点了头,或许在我此时的脑子里还是认为,或许我完全的帮助了他,有天这‘阴间婚书’可以撤回,但事情远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远远比我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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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上,我脑子里竟然慢慢的回想起昨晚,昨晚是我做梦了?隐约想起他的耳朵一直紧贴着我的,而他的耳朵白里透红,耳轮分明,外圈和里圈很匀称,像是一件刻刀雕出的艺术品,我好像还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