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房间放的符纸,随着水的滴答声,我发现卧室门口有张符纸好像湿透了…
我指着那个符纸:“你们看。”
方岂走过去,眼睛微眯:“现在把符纸点燃。”
章深‘啊’了一声,“从哪开始点啊?”
“从胡锴身边开始。”
章深掏出火机,却无从下手:“这不会真的把胡锴给烧死把?”
“不会,你赶紧点。”
章深直接把胡锴嘴里的点着了,方岂皱眉:“我让你从胡锴身边开始点…”
胡锴嘴中的符纸已经燃烧,胡锴迷迷瞪瞪的眼睛瞬间睁大,直接用手掏出了嘴里的符纸:“你想烫死我啊!”
方岂见此,直接将符纸又重新塞入胡锴的嘴中,胡锴脸色跟吃了什么似的,眼睛都憋红了。
客厅外的滴答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近。
“我凑,鬼不会进来吧?!!”章深问。
“早都进来了!”
章深僵在原地,看着我:“是吗?”
我顾不得章深惊讶的表情,注意看着周围还没有有没有湿透的符纸,果然,在胡锴身边的一张开始慢慢被水浸泡,我纳闷,这水是。。。
我凑近看了看,还没看清,就被这股臭味给呛的直咳嗽!
“怎么了?!”章深问。
方岂也走过来,重新拿了张符纸垫上。
“那个味很臭,而且还刺眼睛!”我说着。
“这是尸水,离远点,不要闻,小心中邪。”方岂把我拉到一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胡锴,眼睛又呈现出一副半眯眼的状态,好像是快睡着了?而他嘴中的符纸已经燃烧成灰烬了,那些灰烬都在胡锴的嘴里,满嘴都是。
方岂有重新放进胡锴嘴里两张:“先不要烧嘴里的。”
章深点头。
这一晚,符纸是不断湿透,方岂眼看不好,胡锴到了后半夜已经叫不醒,而客厅外的抵滴答声越大越多,章深竟然怀疑是屋顶漏雨了!
我看着胡锴,怕他咬舌自尽,方岂手中的符纸已经不多了,章深帮忙垫干的符纸,看起来手忙脚乱的,方岂让他点燃符纸的时候,章深着急的说:“火机在哪?!”
我蹙眉:“在你自己手里!”
章深低头一看,唏嘘:“我都。。。哎,从哪里开始点?”
“胡锴脚底开始,然后看着,哪里湿透就赶紧垫上干的后立马点燃,不要停歇,最后再点他嘴里的符纸,我去客厅看看。。。”
方岂出了卧室,章深很紧张,这个时候,胡锴身边一圈的符纸湿透的很快,章深点燃这张,那张又灭了,根本连不起来。
“我帮你!”
可刚垫上的干的符纸,简直就是瞬间就是湿透了。
胡锴这个时候开始呜呜咽咽的,我皱眉:“符纸不多了啊。。。”
“方岂?方岂?!”章深喊着:“你过来啊,你去哪了?!”
方岂没回应,这么一小会儿,胡锴身边的符纸已经湿了一大半了!
“点不着了!”
章深擦着额头的汗,看了眼胡锴:“要不点嘴里的吧?”
“方岂不是让最后才点嘴里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