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项畏罪自杀的消息传到太傅府上时,太傅夫人直接捂着胸口晕了过去。
“不可能”太傅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从小就不是什么正义凛然之人,而且极其贪生怕死。
秦太傅摇着头不愿相信,知道亲自走到暗牢见到秦项脖子上那一抹红紫的勒痕,他才承认儿子已经去了的事实。
死的不明不白,死的蹊跷古怪。秦太傅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凸现,等他找到害死自己儿子的人,定将她碎尸万段。
不过秦太傅却不知道,亲手送秦项上路的正是他的好女儿。
……
秦言将手里的信鸽放走,无奈的叹气道:“这个秦淑媚倒是心狠,连自己胞弟都不放过。”
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燃尽,秦言撑手靠在桌子上看着沈溪。此时沈溪正拿着本医书细细品读,完全没注意到秦言正在看着自己。
“凶残至极”
沈溪很少将恼怒示之于面,不过这噬蛊的解法确实让人恼火,完全就是惨绝人寰毫无人性可言。
“姐姐,这噬蛊只有一种解法”沈溪将书扔到桌子上继续说道:“那就是更换宿主。”
“若是如此,以秦淑媚的本事找个人代替金铭郡主去死简直易如反掌。”秦言捏着脸颊说道。
不过现在秦淑媚并不知道自己孩子是中了蛊毒,或许还不知道这个法子。
“那只能解释为秦淑媚现在并不知道这个法子”
沈溪总觉得还忽略了什么,但是医书上对这蛊毒的记载太少了,想要完全弄清这个毒还是需要搜集更多资料。
沈溪将秦言捏着脸的手握住,见姐姐痴呆不解的望着自己,沈溪将手松开说道:“姐姐,脸都捏红了。”
秦言听言缓缓放下了自己手,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停止了运转,脸颊有些发烫,不知是被自己捏红的还是有什么其他因素。
“哦,好”
“天色不早了,快睡吧!”
秦言愣愣的走到门口,正欲打开门手却被沈溪一把握住,一抬头正好与他两两对视。
“怎么了?”
秦言瞪圆了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沈溪。
“姐姐,咱俩住一间屋子安全些”
临王府就像是个险境丛生的毒蛇,或许只要稍不注意,某个角落里就会突然窜出一条毒蛇要了无辜人的性命。
秦言细想确实如此,此地险象环生,还是住一起相护照应的好。
“姐姐睡床上,我睡地上便可”
男女有别的道理沈溪还是知道的,虽然房间只有一床被子,但是自己皮糙肉厚的直接睡在地上也没什么大不了。
当沈溪刚转过身,秦言跳着起来拍了他的后脑勺。沈溪惊讶回头无辜的看向姐姐。
“怎的和你姐姐这般见外,过来和我睡一张床。”
秦言脱了鞋子进到床里侧,拍着身旁空位说道:“过来睡,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