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爷,陈老爷,陈爷爷,咱家,不是,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知错了啊。奴婢再也不敢犯您虎威了,求求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再也不敢得罪您了啊。”
大帐里。
小泉子的尸体就摆在正中间,因为帐内比较温暖的缘故,他尸体上已经有了不少尸斑,味道也有点不太好闻了。
前几天还趾高气昂,一副当家做主人模样的翁公公,此时却像是一条老狗一般,披头散发跪在陈云开面前拼命磕头。
真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让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陈云开忽然一笑,蹲下身来与翁公公的眼睛平齐,淡淡道:
“翁公公你怎会犯错?是卑下有哪里做的不好吗?还请翁公公您指出来,卑下必定尽力改正!”
“陈爷,陈爷,求求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以后,陈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若奴婢敢回一句嘴,陈爷您朝着奴婢的老脸抽就是啊……”
翁公公彻底崩溃了,一边用力抽打着他自己的耳光,一边拼命对陈云开磕头。
若这一幕被外人看到……
怕必定要成为整个大明最大的头条!
象征着皇权的太监,还是管事的大太监,竟是这般跪在陈云开一个武将的脚下这般狼狈的……
“公公,您这话说的?以后有什么事,云开当然是要先请示公公您了。哎哟,公公,您怎这般不小心?这箱子金银财宝,怎能放在这里呢?还不快收起来。”
陈云开故作夸张的对翁公公行礼,转而便将一个枕头大小的木盒摆在了翁公公面前。
翁公公一个机灵,忙抹了把眼泪和鼻涕小心打开来,老眼顿时便是亮了。
里面不仅有不少银票和银果子,还有不少金叶子,怕至少得上千两。
翁公公忙抬起头看向陈云开。
却见陈云开根本不看他,而是抬头深邃的看向了斑驳的帐篷顶。
翁公公再傻此时也反应过来了!
如果他听话,慑于他的身份,陈云开必然不会少了他的好处!
可如果他不听话!
那……
便如同这小泉子一样,他很可能很快就会莫名其妙的死去,怕上面还不好对这陈云开追责的……
没办法。
这姓陈的小崽子太狠了啊,怪不得人之前传他是个亡命徒呢。
他何止是个亡命徒啊,他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但摸着这温润的金叶子,这沉甸甸的银果子,还有那一张张精致的银票,翁公公心里又迅速舒坦起来,忙又对陈云开磕了个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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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爷,您放心,以后,咱家,不是,以后奴婢知道该怎做了,您有事直管招呼奴婢便是……”
陈云开一笑:
“翁公公,你看你,怎为死了个小太监,便哭的这么伤心呢。赶紧收拾一下。我中午已经准备了酒宴,正好让陶延鑨陶将爷,符应懿符将爷、王世豪王将爷他们,过来跟公公您认识一下。”
说着。
陈云开便直接来到帐外喝道:
“一个个都傻愣在这干甚呢?没见翁公公因为悲痛泉公公而伤心过度吗?还不快去帮翁公公收拾立整?”
“是!”
很快。
一帮大兵便是冲进了翁公公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