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这玉桃凝公主对我那么看不顺眼,这让我的泡妞计划,进展不顺啊。
此刻,我们面对着面,我看清了她的精致妆容,心里惊叹这简直就是下凡的仙女。这妞长得太极品了,那张360度无死角的脸蛋,皮肤白里透红,身材也曼妙性感,最难能可贵的是,她身上散发一股灵气。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吟诵两句诗词。
玉桃凝公主愣了愣,大大的眼睛,眨了又眨,还没反应过来。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我继续吟诵诗句,夸她长得美如天仙,捧心西子。
玉桃凝公主脸上竟然浮现了红霜,没再对我凶巴巴地驱赶。
看来,镇国公诚不欺我,这位美丽公主,只与才华横溢之人交流。
我抓着这个突破口,诗句信手拈来,“刚才姑娘的琴音,令我百感交集,让我想到了白居易《琵琶行》里的诗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
“姑娘,你是否有什么心事?”
玉桃凝公主仿佛遇到了知音,她欣然一笑走上前来:“公子,刚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你可否当我的琴友?”
我心里一阵得意,终于讨的美人的欢心。
幸好,巴图温给了我那本诗句,以我过目不忘的天赋,早就倒背如流了。
“承蒙厚爱,我乃荣幸至极。”我谦虚地拱了拱手。
之后,我被带到了那座小亭子,坐在石板椅子上,聆听玉桃凝公主的琴音。
挨得这么近,我闻到她独特的香水味,太好闻了,真想抱着她亲上一口,肯定爽歪歪。
“公子,你是哪里人?我看你面相,应该不是西域人士吧?”玉桃凝公主找我唠嗑。
“我是个混血儿,有一半血统是西域人士。”我说。
“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何事忧愁?”我又问。
玉桃凝没有吭声,将台面的琴挪开,铺上了一张宣纸,然后手执笔墨画画。
她的一笔一画,栩栩如生,妙笔生花,字典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精湛画工。
果然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仅仅花了半个小时,这幅画作便诞生了。
只见画中,是一位年纪大的妇女,她慈祥善良,但却躺在了病床上。
“姑娘,我明白你的心事了,与画中这位长辈有关,她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亲人。”我说道。
玉桃凝眼眸湿润,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画中女子,是我的妈妈,她卧病在床两个月,医生说活不过这个月底,公子,你真是我的知音,但你只能懂我的心事,却不能替我解决问题。你能陪我聊聊天,我心情好一些了。”
我急忙从兜里掏出纸巾,心疼这美人儿:“你都哭成这样,心情哪有变好了。”
“谁说我不能解决问题,我有治好你母亲的医术。”
玉桃凝以为我在开玩笑,没有当一回事:“我知道你在逗我开心,替我妈诊断的那位医生,他乃国医圣手,西域最厉害的南乐神医。”
我拍着胸口保证:“姑娘,我真没吹牛,这些什么国医圣手,治不好的病,我就能治好,快带我去看你母亲。”
玉桃凝半信半疑,道:“我正好要去探望母亲,那就带你一同去拜访。”
另一头。
巴图温见到了沙巴区的大将,沙巴王牛高马大,英气逼人,他身边陪同一位谋士。
双方一碰面,沙巴王客客气气:“镇国公,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巴图温开门见山,道明意图道:“沙巴王,君王在位的时候,待你们家族不薄,如今皇权动乱,各方势力都在站队,你是站在王室这一边,还是站在叛乱奸臣那一边。”
沙巴王露出了难色,这可关乎他的仕途,以及家族命运,一旦选错,后果不堪设想。
那位谋士在沙巴王耳边,嘀咕了几句。
沙巴王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我不会忘记龙恩,但皇太子和几位世子,统统驾崩,就算平反乱党,也于事无补。”
“其实,君王还有个嫡亲血脉,他从小没在皇宫长大,我已经带到了沙巴王府。你的女儿和小锋之间,还有一份婚约。”巴图温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