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的那个东东,有的男人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触了霉头;而有的男人变态得如一只嗜血蝙蝠,趋之若鹜。色哥比较来说中庸一点,但怎么说都是有点脏的。
“来了?”色哥低声问道。正在这时,小虎在客厅里妈妈妈妈地喊着。
喜儿忙挣脱了身,没好气地说道:“没有!”她倒了杯茶,从厨房里出来了。色哥也只得跟了过来。
色哥清楚地记得,那天喜儿跟他说了大姨妈没来的事,他着实也是担心得很的,及至蒋浩回来了,心想他回了也好,自己总归可以脱了干系的。
到刚才用手一探,摸到喜儿私密处的卫生棉,终于放心了下来。
虽然暂时不能嘿咻,但总归没出什么状况的,他想。
然而,他却没有料到,一个巨大的麻烦正悄然地等着他!
第二天是被外面的狗吠声吵醒的。她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那洁白的卫生棉依然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分泌物的痕迹!
沮丧地起了床,漱了口洗了脸,然后把小虎叫起了床。
煎了两个黄橙橙的鸡蛋,下好面条,叫小虎过来吃。小家伙端着个碗就往门外去了,她也只能跟了出去。
外面空气清新,凤姐也在外面吃着早餐。
“昨晚手气好吗?”喜儿问道。
“赢了一百多,叫你去不去!”凤姐儿答道,“娘俩吃面条啊!”
“不知道怎么,面条越来越不好吃。”喜儿挑拣着碗里的早餐答道,莫名其妙地突然好想吃一种东西,“你家里还有酸豆角酸藠头吗?”
“酸藠头豆角啊?有的,你等着,我去夹。”凤姐说着,转身去了屋里。
凤姐能干,什么事情都会做。很快,她便端了一碗出来了。
酸藠头也是江南家户人家的特产,制作其实很简单。
就是把剪削好的新鲜藠头用盐水浸泡一两天,然后见上一个太阳,阴干了,然后再把它浸泡在用罐子盛着的隔年冬水里,然后把罐口密封了泡制而成。
从入罐算起,等个十天半月即可食用,又脆又酸的很是开胃。
这其中最关键的是水,必须是冬水,甚至连刚刚立春那天盛的水也不行,否则会生蛆的。
当然,如果里面能放些生姜,紫苏,那味道就更好了。
“婆娘,是不是有喜了!喜欢吃酸的!”凤姐笑骂着说道。
“就是嘛,只许你生两个就不许我也生两个吗!”喜儿顺着她的话说着,心里不免又是一个激灵:怎么突然想吃这个东西了,莫不是真的怀上了吧!
她夹了几颗酸藠头放在碗里,脆脆地嚼着,感觉味道好极了。
“多夹几颗!看你能生几个崽出来。”凤姐笑骂着,她是知道喜儿上了环的,所以压根而就没有真的怀疑喜儿会怀孕的。
但若她能知道,如果喜儿真的怀了孕,那么种子也是她自己老公播下的话,她又会有陈反应啊!
吃过早餐,把小虎送到幼儿园的车上,她拨打了赵青的电话:“懒婆娘,起来没?”
赵青正做着艳梦呢,突然被喜儿吵醒了,心里老大的不高兴:“吵什么吵啊,人家好不容易做个美梦的,都被你搅黄了!”
“做你的青天白日梦!都什么时候了!我等会来你家!”喜儿说完就挂了电话。
有时,她也真的是很羡慕赵青了:婆婆待她好,什么事情都不要她做。
老公又顾家,赚了钱全都交给她。
她叹了口气,哪像自己的老公,要钱不给钱,要人没人的。
若蒋浩待她好点,她也不至于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