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看来她们太闲了。”米幺越想越熬糟,这些后宅女人这么闲吗,太讨厌了。
吃好饭,米幺和夜枭一起去了慈安院。
“这个贱人,长辈叫她来,她还敢不来,真是个土包子,没教养。”裴氏等了快二十分钟,腿都有些僵硬了,毕竟这是寒冬天,外边这么冷,她站了这么久,很冷的。
“老太太这是邀请我来看戏的,还别说,你们京城高门大户的戏真好看,昨天我就在好几个茶楼听到了安和侯爷一夜驭三女的故事,尤其有个女子还是自己的侄女,啧啧,城里人玩的比我们乡下都花,我们乡下人还知道礼义廉耻,还知道乱伦可耻,那可是要浸猪笼陈塘的。”米幺清脆的声音传来,听的院子里的人心冷,身冷。
所有下人不敢说话。
“混账,米幺,你胆敢这样编排侯府?”裴氏三角眼一瞪。
“怎么说是我编排呢,昨天这事不是众所周知吗,我有说一点点瞎话吗,老太太你要这么冤枉我,我可要去衙门告你,告你个诬陷罪。就怕到时候整个京城还有东启都知道安和侯府的侯爷和自己的侄女乱行伦敦之礼,哈哈,那安和侯府也算出名了。”米幺戏谑的表情,说着最残忍的话。
“孽障,你敢!”裴氏气的直跺脚。
“我有啥不敢,一个乡野村姑罢了,我光脚的还怕你穿鞋的不成,你们金尊玉贵的,我烂命一条,我怕什么。”米幺一副我没钱我穷我有理的架势。
“你……”裴氏理屈词穷了。
“说吧,让我来干嘛?”米幺看着裴氏,又看了眼屋里依旧嗯嗯呀呀的客厅门。
“阿枭辛苦一夜了,你身为阿枭的妻子多加体谅才是,那几个女子都不错,是我精挑细选的,如今她们有了肌肤之亲,就应该大度,给她们一个名分。”裴氏一副大长辈的模样。
“哈哈,好啊!”米幺笑着同意了。
“幺,怎么走这么快,天冷了,穿件披风。”夜枭这时候华丽丽的出现,把一件大氅给米幺披上。
“老太太找我来看戏,我自然要抓紧时间啊!”米幺甜甜一笑。
裴氏和裴氏后面的婆子惊了,夜枭怎么在这,那屋里的人是谁?
裴氏顿感不妙。
“老太太,这戏还看不看了。”米幺看着发呆的裴氏问道。
裴氏想着要怎么办,屋里人不是夜枭,那肯定是侯府的人,想到昨天自己的大儿子……
“老太太恐怕是冻僵了,阿枭,你去把门打开。”米幺娇娇柔柔的声音传来。
夜枭自然要听老婆话,不等裴氏说话,一脚把门踹开,那把锁头还倔犟的在一边门上晃悠。
屋里人还在继续,冷风灌入,他们丝毫不被影响。
“把他们分开。”裴氏命令。
等把几人分开,众人才看到,我的天,地上好多血,也不知是谁的,还是哪里受伤了。
那五人被分开,身体还在空中扭曲,做着不雅的动作。
夜枭朝后面摆摆手,有两个小厮冲过来,把那个男人头发扒拉开。待众人看清男子面容,裴氏腿一酸,瘫坐在地上。
“远行,快找大夫。”裴氏已经看到自己儿子那里血肉模糊,这忙活了一夜,就算是钢铁做的,也扛不住这么造啊!
大夫很快来了,经过检查,老大夫摇摇头,“老夫人,二爷以后恐怕是要废了,更别说子嗣方面了。”老大夫说完摇摇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