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在那里发愣,声音微微提高道“还在发什么愣啊!快把急救箱拿进来!”
我回过神来,匆匆忙忙点点头,立马抱着急救箱走了进来,蕊蕊在我还没靠近乔金平的时候,一把夺过,然后动作熟练从急救箱里拿出医用胶布,和止血药。
拿着医用棉花用碘酒清洗着乔金平额头上的伤口,从始至终我只能站在一旁傻傻的看着,根本插不上手。
二十分钟过去后,蕊蕊已经将乔金平额头上的血迹全部清理干净,又将他伤口包扎好。
等一切都处理完毕后,我和乔金平的视线都定在她身上,她才恍然大悟转过头,在我和乔金平身上来回看了一下,她才骤然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脸上有些尴尬,对我满脸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看到血就是这样,以前我丈夫经常受伤。”
看到乔金平额头上的伤口被包扎好后,我也没有去在意那么多,毕竟在医生眼里,病人不分男女,何况还是乔金平表姐。
如果换做今天是我哥,我要是晓得包扎,我也不会去顾忌那么多,便客套说了一句“表姐,麻烦了。”
蕊蕊手有些不自在的在衣服上擦了擦,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往地下左右看了一下,嘴里说了一句“我的东西呢。”
她视线忽然定在门口,立马啊了一声,快速跑了过去,从门口捡起那份礼物盒子,她又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说“这是我补给你和金平的结婚礼物,不是什么大礼,这是表姐的一份心意。”
我看了乔金平一眼,用眼神示意问他接不接,他别过头没有看我,我只能伸出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能够收礼物。”
蕊蕊说“是你们结婚这么久了,我的礼物才到。”
蕊蕊送完礼物后,便叮嘱了乔金平睡觉的时候不要压到伤口,说完便从我们卧室走了出去,我和乔金平坐在房间,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相对无言reads();。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我低头将手中的盒子打开,礼物盒里面是一对崭新的钻石对戒,我看了一眼,吓了一跳,立马将对戒递到乔金平面前,说“你表姐送得也太贵重了吧?”
乔金平皱着眉头道“谁让你拿的?明天给我还回去。”
这完全不像乔金平的性格,以前乔荆南无论给我们什么贵重物品,他都是巴不得双手接住,这对钻戒虽然不知道是多少钱,但看那钻拱上的钻石便知道价值一定不菲,乔金平现在却让我还回去。
他见我看着他,他再次重申了一次“明天一早,立马给我还了!”
他说完后,起身从柜子里面拿出其余的被子往地下一扔,随便铺了几下,便往上面一躺,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
我望着空荡荡的床,只能起身自己将床铺好。
这一夜无声过去后,早上婆婆起床看到乔金平额头上的伤口,追问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婆婆最怕乔金平有什么三长两短,只要他有一点伤,便可以念叨几天。
乔金平本来张开嘴就要告状的,是蕊蕊在一旁抢话道“我今天听金平说,是因为昨天夜晚起床喝水的时候,没开灯,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的。”
婆婆听了,眼睛一横,便对我说教道“昨天夜晚你干什么去了?金平要喝水,你不知道给他去倒啊。”
无论什么错处,乔金平的母亲总能够扯到我身上来,这次还是乔金平的表姐帮我小化了这件事情,要是告诉他昨天乔金平是被我一脚从床上给踹下去的,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今天早上是不是就要拿菜刀追着我砍了。
一家人正在餐桌上吃着早餐,一旁一直没话的公公,鼻梁上带着老花镜,低头喝了一口粥,忽然问了一句“这段时间怎么没瞧荆南回家了?上次他给我送得那套茶盏,我听人说可是上了十几万呢,这太贵重了,我得等他回家还给他。”
婆婆一听,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公公道“他最近忙着呢,听说公司最近好多事,哪天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吃个饭,你那套茶盏我瞧着颜色特别喜庆,放在家里当个摆设也好啊,反正都买了回来,还还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