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是寂静,大约两分钟之久,门外传来乔荆南低沉的声音,他说“进来。”
老奶奶示意我推门进去,在碰到门把手那一刻,我手竟然有些颤抖,我在心里告诫自己,杨卿卿,这次你不能怂,他不是吃人的怪物,你应该要严肃又正式告诉他,我的事情不用他管。
可当我推门而入后,看到的便是乔荆南端坐在书桌前的座椅上,脸色有些疲惫,修长的手指正在眉心处按了按,没有抬头看我reads();。
我走了进去后,身后的门自动一关,门发出一声轻微的碰撞,我吓了一跳,却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他从直挺的鼻梁上放下手,缓缓从抬头看向我,眼神内没有半分惊讶于意外。
而是将散发着屏幕光的笔记本盖住,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审视我,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们两个人四目相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背脊发凉之时,乔荆南才开口说“你有十分钟的时间。”
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陌生,和以前似乎有很大的不同,到底是哪里不同我也不知道,我沉默了半天,鼓起勇气说“把你的人撤走。”
他语气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道“从酒吧辞职,他自然不会跟着你。”
我说“我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
乔荆南从椅子上起身,他从书桌那端走向我,站在我面前,身高差距,我感觉他站在我面前非常有压力,他站在我身侧,低头说“你从酒吧辞职,拿着我给你的钱,以后无论你是酒吧推酒,还是台上卖笑,都和我没有关系。”
他说完,从我身后将门拉开走了出去,我跟在他身后,他径直往餐厅走,进了一扇同样紧闭的门,我刚想要跟进去,他将门一关,我便关在了门外,等了差不过十几分钟,乔荆南再次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好工作装,还是黑色肃穆的西装,脸上的疲惫不也消失了,又恢复了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模样。
他出来后,老奶奶早就给他准备好早餐,餐桌上整齐的摆着一份今日的财经早报。
他入座后,第一件事情便是翻着报纸,手中端着一杯纯牛奶,桌上是纯西式的早餐。
我站在那里好一会儿,见他根本没有想要和我说话,我说“你当我是乞丐吗?我不会要你钱,我不会要你们乔家人一分钱。”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眸看向站在餐桌旁的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道“这么恨我们乔家人?”
他这样一副表情让我觉得心像是被人打了两拳一般有些心塞,他眼里的冷漠那么明显,仿佛以前我们在隆城的时候,一切都是错觉reads();。
面对他我总是强硬不起来,最后半响才道“我恨你们乔家所有人。”
他将手中的报纸放下,从座位上起来,他面向我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我望着向我走过来的他,一直往后退,他朝我逼近,我身后的尽头是墙,他手指有些轻佻抬起我下巴,我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乔荆南压在我耳边说“杨卿卿,如果你不希望自己不劳而获,还有一种方式,可以让你不缺钱,又付出了自己的努力,我们各取所需,要不要听听?”
我被他圈在墙壁处,侧着脸没敢看他,我所“你离我远点,我才好听你说话。”
他手忽然从我下巴处改为压在我胸口“心跳这么快,不像是讨厌,你在紧张。”
我第一时间就想要打掉他手,他一把将钳住挥过来的手按在墙上,把我身体压在他怀中说“我给你钱,你把工作辞了,从你同学那里搬出来,我给你想要的一切,你说,这个建议怎么样?”
他说了这段话,忽然笑了道“这也就是传说中的包养。”
我被他压在怀中,听到他所说的话,急的哭了出来说“乔荆南,你混蛋。”
我没想到我今天来会得到他羞辱,为什么从那一天后他会变成这样,这根本就不是乔荆南,他为什么要说些这样的话来侮辱我,我第一次那么想哭,尽管从乔家人那里受了莫大的委屈,到现在,我都忍着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明知道哭是没用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刺一样的话,我竟然那么难过,难过到像是针扎了一样。
我哀求说“乔荆南,放开我。”
他听到我哭了,钳住我的手稍微放开,手放在我肩膀上将我稍微往后推开,他低眸看向我脸说“你哭什么?我们换过一种方式在一起不是更好吗?至少我可以用钱得到满足,等厌恶你后,我们就彻底断了。”
我抬头看向他说“你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我没什么地方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