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口气明显不是很好的人嘲讽说,“许文昌不是抢着要去吗?”
“许文昌已经被老爷子命令去了美国分管那边的业务。”
“徐达,告诉我父亲,我后天会准时去。”
“是。”
声音大概停顿了一段时间,喊许总的那人有些迟疑的说,“许总,不如我来吧,您身上。。。。”
我在他怀中不安的动了两下,他脚步一停顿,许久才说,“不用,反正也脏了,给我准备两套换洗衣服。”
之后他们说了什么,我全然都不记得了,完完全全睡死了过去,在睡死过去前,还很欠扁的呲了呲牙下意识嘟囔了一句,“你身上好臭。。。。。。”
我醒来后,是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在床上四处摸着,抓住,却始终不知道电话铃声此刻在什么地方想起。
我摸了很久,听到一声东西掉地的声音,睁开眼首先是白色的窗帘,我有些不明情况,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自己此时正躺在地上,陌生的房间看的出来装修的特比精致,还有淡淡的花香,我坐在地上迷迷糊糊抓了抓头发,屁股下面还压着被子。
有些没明白情况,刚想将地下的手机拿起来接听。
门在此刻就被人打开,我眯着眼睛看了许久,用了两秒的时间来消化那张严肃的脸,然后用了两分钟消化他一身家居服,然后再次用了两分钟来消化他此刻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大早出现在一个已婚妇女的房间。
他见我正双眼发愣看向他,脸上没有半丝表情,有些严肃的可怕,本来我想来个先声夺人,他声响偏冷,一下就将我暗点欺软怕硬的狗胆子给吓了回去。
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诫自己,淡定,他是你上司,昨晚你才耍了个无赖,现在老虎屁股摸不得,淡定,淡定。
我深吸了两口气,他站门口,修长的身体在地板上投下一抹长长的影子,身上就穿了一套灰黑色的家居服,那好看的模样,真的不好形容。
他偏冷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给你十分钟,将房间还原,十五分钟立马出来。”
许深霖说完,将门一关,我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地上,大概一分钟之久,立马火急火燎从地上拍了起来,将地下的被子感情放床上叠好,又将那些脏衣服全部塞到各个角落里。
等下,有什么地方不对,我仔细往手中的衣服一看,许久放见爆发一阵凄厉的惨叫,“内衣!”
我抓着内衣就冲了出去,脸色狰狞的冲到正坐在长长餐桌一面看着报纸,一面喝着咖啡悠闲的家伙。
将手中的内衣往桌上狠狠一拍,想象着自己现在是峨眉派周芷若。
冷气嗖嗖的说,“老实告诉我,昨晚你有没有对我行不轨之事。
许深霖坐在餐桌前看都没看我,骨节分明莹白的手指正端着一杯牛奶,右手支撑着下颌是不是翻一下桌上的财经报道。
声音寡淡道,“吃完早餐,徐达会送你回去。”
他不直接回答我,让我很是火大,很是疑惑,更加觉得他就是个禽兽,以为他是二十一世纪难得的好男人,没想到还是有着男人本质上的趁人之危。
我将手里的内衣几乎要当炸弹来捏碎了,声音冷酷的说,“我现在还怀着孩子,你居然还对我行不轨的事情,许深霖,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男人,我知道你是我老板,我也知道你家里有钱,可你是我老板又怎样,老板就可以随随便便将女员工行骗到家里来做不轨之事吗?是老板就可以行了不轨之事后,一个字也不解释吗?你给我说清楚,不然今天我们两个人只能其中一个人活着走出这扇大门。”
他终于从报纸上移开视线,黝黑的瞳孔里没有波澜,我被他看的有些胆怯,但自己手中握着的内衣就是我昨晚失去的贞洁,我一定不能够输。
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眼神却从我身上投射了过去,似乎在看我身后的什么。
我立马敏感的一转头,身后就站了一位手中抱着洗衣篮的钟点工,正笑得万分憨厚又尴尬说,“小姐,你手中的衣服要洗吗?内衣内裤放餐桌上不吉利,你赶紧拿给我吧。”
我当时那一刻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赶紧将手中的内衣往袖口藏。
藏好后发现不对,立马去看对面许深霖的脸色,他眼里正含着一抹戏虐的笑,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娘,然后揣着内衣健步如飞进了房间,将房门紧紧锁住。
然后脸上似火烧一样,心都是狂跳。
那钟点工还不死心的追了过来,在门外不屈不饶的敲着门,问我要内衣,还说昨晚我吐了一夜,她帮我换好后,忘记将脏的衣服拿出来了。
我想到刚才自己冲动的捏着内衣去找许深霖算账,想到自己刚才一副街头霸王的模样,想到许深霖是我上司这一层关系后。
我深深的感觉,今天算是丢脸丢到外婆家了。
我从房间出来后,许深霖也并没有说什么,我们两个人当做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特别尴尬走到他面前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将手中报纸叠好,随便扔在餐桌上端着只喝了几口的牛奶离开,对着站在那里的我说,“吃完会有人送你回去的。”
他甩下这句话进了刚才我出来的房间,我坐在餐桌上喝了几口牛奶然后吃完早餐,许深霖已经换好衣服从房间走了出来。
依旧是西装革履,在别人身上穿这会儿特别死板,可他穿的确异常挺拔英俊,这就是有钱人与屌丝之间的差别。
屌丝就算穿阿玛尼,样子也跟山寨版的一样。
而许深霖这种人就算穿山寨版的,也能够穿成正版。
这是与生俱来带来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