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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今见过江南城的老婆几次,但那都是在一种特别慌张的情况之下,她在我家大吵大闹,半点没有有钱人的样子。
不过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说有钱人就必须得端庄,当有别人威胁到自己家庭之时,有钱人和没钱人是没有区别之分的,只是看两者用怎样的解决方法来面对而已。
而江南城的老婆曾今说过一句话,她说如果宋濂下次还不知道悔改的话,下次相见可不是一哭二闹了。
我看着她眉目冷静半点也不像失去理智所做的,我后退了几步,宋濂倒在地下捂着小腹没说话,也不见动,不知道人怎么样。
我看向江南城的妻子,语气不高不低说了一句,许太太,我们有事好商量。
她看了我一眼,扯着嘴笑了笑,然后将手中的水果刀放到包内,伸出手拖了一把椅子坐在宋濂摔倒的面前,翘着二郎腿,又从包内掏出一包烟点燃,夹在指尖看了看,却并不抽。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又淡淡的开口说,许太太,我想明白您今天的来意。
江南城的妻子坐在那里看着趴在地下呻吟不已的宋濂,脸上闪过一丝痛快,她说,我曾今也去过你们家,那时候你父母万分保证,可宋濂,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你居然现在连孩子都给我怀上了。
她停顿了一下,抽了一口烟,吐出两个字,该死。
宋濂趴在地下捂着自己小腹缩了两下,我心里猛然一跳,有股不好的预感,宋濂身体有些颤抖但还是挣扎的从地下爬了起来,可腿还没来得及直起来。
江南城的妻子又给了她一脚,我冲上去就想要将她推开,江南城的妻子立马瞪了我一眼,手中夹着的烟蒂一下就接近宋濂的脸面,我脚步瞬间就不敢动了。
宋濂在地下疼的满脸冷汗,咬牙切齿说了一句,陈金婷,是你自己生不出孩子,你就不准我给他生孩子吗?!
江南城的太太陈金婷抖了抖只离宋濂几厘米的烟蒂,她说,那我给你爸生一个你准不准?
她一句话,就让宋濂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看着匍匐在地下的宋濂,眼神里带着一丝悲哀说,我和江南城结婚十年,宋濂,虽然我们是商业联姻,可从我嫁给他那天起,就从来没想过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我明白,你喜欢他,可这个世界上的喜欢不是让你们这种贱人打着真爱的旗号来入侵别人家庭的。
陈金婷停顿了一下,又抽了一口烟,说,给你两个选择,一,孩子生下来后离开江南城,二,现在就把孩子流掉,永远离开江南城。
宋濂在底下挣扎了两下,忽然眼神满是愤恨道,凭什么!这是我的孩子,只有我有决定权决定他的去留,陈金婷,你不过是一个不会下蛋的鸡,我不会离开他,更加不会把我的孩子生下来交给你。
陈金婷笑了笑,将隔宋濂脸几厘米的烟蒂抖了抖,烟灰迅速在空气中飞散,宋濂满脸汗水的脸颊上也沾了几点,看上去暗黄又灰白。
陈金婷将手中的烟蒂掐灭在地下,伸出手将宋濂从地上揪了起来,挨在宋濂耳边说,两个选择都不要是吗?不急,我有千百种方法弄死你。
收完,又抬脚去踹宋濂小腹,我立马冲上去一把抱住她腿喘着气说,许太太,我们有事好商量,别把事情闹大了,医院这么多人您也是又头有脸的人物,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陈金婷的腿被我抱住,她低下头看了我一眼,嗤笑了出来说,听说前几个月你也才刚离婚,也是被第三者破坏了家庭,你叫宋文静是吧?我们经历过同样的痛苦,宋文静,你说,我现在还能好商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