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失控的Alpha度过发情期,Omega有极大可能会被弄伤。
厚重的喘息荡开,伴随而来的,是从游轮外响入的钟声。这艘邮轮处处都是煋球最先进科技的体现,其主人却又偏爱复古的钟鸣,特意搭建了一座船塔。
耳边是宋南音急快的轻喘,伴随着的,是前夜21点的钟声。
“南音,我没力气了。”柳昭然踩在地上的脚趾蜷缩着,雪白的脚面上,落了几滴红色的血珠。很小,很细密,不仔细看的话,其实很难发现。
身体在疼痛和索取中彻底失了力道,虚弱在此刻不足以柳昭然做出任何反抗性的行为。
她只能用虚软无力的双臂搭在宋南音肩膀上,以唇吻贴在她耳畔,轻声呼唤宋南音的名字。
委屈吗?其实柳昭然并不觉得。哪怕她被粗鲁的对待,但她仍旧庆幸,自己今晚把宋南音带回来,与之亲密交缠。这是两年来,柳昭然最期盼也最渴望的事之一,尽管是疼痛的。
宋南音的顶入很深,至少在柳昭然的记忆中,南音从未这样激烈的索要过自己。小狮子总是温顺的像个小奶狮,每次都会做足前戏,更喜欢用手指和嘴。
只有小零件难受得不行了,才会在柳昭然的引导下送进来,然后动上那么几下就泄了。
两个人在情事上总是以女人和女人彼此取悦的方法,尽管那并不是AO传统的性爱方式,但柳昭然其实很喜欢那样。她喜欢被宋南音用腺体贯穿,也喜欢她的手指在自己穴腔内穿梭。
只要是宋南音,她都很乐意且享受。
柳昭然将自己视为宋南音豢养的宠物,因为惹了主人生气,她在接受她的惩罚。每一次重而深的顶入,将干涩的甬道深深捅开。
穴腔被剐蹭得有些疼,但不可否认,这样被宋南音尽数充斥的快意,足以让自己达到精神层面的满足。宫口被小零件火热的顶撞着,每次宋南音深进,都会用她饱满的胸部蹭着自己,让自己得以听到她满足的轻哼。
宫口不知疼痛,竭力吸吮着小零件的前端。
被裹缚,与凹陷和沟壑深深契合。它被它舔着吮住,小孔渗出湿漉漉的清液。
柳昭然乐意这样被宋南音“惩罚”,她不挣扎的被她拥着。翘起尾巴,袒露肚皮,暴露腺口,把自己最为“脆弱”的表面都呈现给宋南音。
“南音,操我…用力地…不需要犹豫。这样,你舒服的对不对?我…我让你舒服了。”
柳昭然微仰着头,宋南音想要咬她,她就主动露出脆弱的颈部让她啃咬。
因为这段时间的暴瘦,柳昭然喉部的喉结高高凸起。在她仰头时,平整的颈部有一块圆润的凸起点。两侧笔直的颈骨一并拉直,其上红色的小痣,被她的汗水染成湿漉漉的样子。
这一幕很美,美到宋南音混沌的意识都有了片刻的清醒。可热潮袭来,又让她再度失智。
因着柳昭然声音的刺激,宋南音明显比刚才更兴奋,动作也更快。小零件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索取,被紧紧裹缚的腔壁吸吮地不停颤抖。
“啊…啊嗯…”忽得,宋南音发出急喘,她眼尾染着愉悦的潮红,本就浓颜感十足的五官深陷在情欲攀顶之际,变得更加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