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在他的视线下安静了好一会儿,又说:「真的只是去送点汤。」
张柳岭听到她这句话后,手竟然直接从她手臂上松开了,他并不想跟她吵架,所以对于她的一而再,再而三,没再理会,而是直接从床上起身。
他在衣架上拿了一件外套穿在身上后,人便朝着房间外走去。
江月看着这一幕,坐在床上安静了好一会儿,她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跟在他身后:「张叔叔,你听我跟你说,我真的对小甜学弟没什么,他只是我的粉丝而已,我回报下他,关心下他不可以吗?」
张柳岭任由她在身后跟着,只朝前走着,冷冰冰的说着:「随便你。」
江月又说了一句:「他一个人半夜出车祸找我求助,难道我帮他不可以吗?」
「不可以,随便你怎么说,都不可以。」
他没有半分商量的这样回着她。
她听到他的话后,直接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无情残忍了「
张柳岭在听到这句话后,当即转身看向她。
江月在他看向自己时,她脚步顿主,目光也停住。
张柳岭说了句:「你刚才在说什么?」
他的话更像是在问她。
江月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她又说了句:「你为什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了,这还是你吗?」
张柳岭笑了一声,那笑声里藏着多少冰冷的温度只有江月知道:「我残忍我没有同情心,怎么?你是觉得我应该跟你感同身受,对一个仅见过几次的人,细心呵护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柳岭却继续在说:」我告诉你江月,我对他仅有的帮助是因为你,如果你认为我残忍,我没有同情心,那么你可以去好好照顾他,不用再过问我了,我的意见对于你来说,没有任何的参考意义。」
他说完这句话,直接将她的手给甩开,冷着脸继续朝着楼下走去。
江月站在楼上的走廊一脸不知所措,这是两人第一次吵架,是两人结婚后的第一次吵架。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冷的让人觉得可怕。
张柳岭在楼下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在他拿起水杯后,他将手上杯子里的水一口饮尽。
江月站在楼上看着他的身影,她又直接走了下去,在走到楼下后,她又直接走到他面前问:「难道结婚就是要被另一个约束吗?难道我要做什么都要问过你吗?」
江月这句话一出来,张柳岭喝水的动作一个停顿,接着,他目光看向她:「看来,你还不明白婚姻的意义。」
他说完这句话后,放下手上空掉的水杯,又再次从她面前走过,直接上了楼,去了楼上书房。
江月人站在那,对于他从自己面前离开,人没有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月看着厨房里的一切,她什么都没管,直接从大厅内离开了。
江月终究是没炖这碗汤,她去楼上换了一件衣服,便从这边离开了。
张柳岭在书房的房间内听到她下楼离去声。
他坐在楼上,脸上陷入一片阴郁。
江月打了一辆车离开两人的新房,之后她直奔医院。
在她到学校后,她刚到房门口,便在病房内看到一个女人,那女人佝偻着背在学弟床边整理着衣服,应该是小甜的母亲。
江月站在门口朝着那个女人的背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