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拍着他肩膀的小狐狸,突然大手一挥,一个踉跄,又往他怀里扑。
“怀瑾,怀瑾,听我的,别这么凶,不然没人跟你玩儿了。”
林晚玉一边说着,一边上手去捏陆怀瑾的脸。
春城和司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了,眼前这一幕,突然有些不敢看了。
这跟老虎嘴里拔牙,有什么区别?
陆怀瑾环着林晚玉的腰,握住她作乱的手,面色又沉了些:“乔静安呢?”
虽说林晚玉骨子里也不是什么乖巧之人,可今日这场面,她心中有数,是不会多言多行的,更遑论喝酒了,定是乔静安那酒鬼撺掇的。
郑则叙被他骇人的目光看的脊背发凉,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他一觉醒来,天都黑了,肚子饿的不行,闻着味儿就来了,谁知刚来,就见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儿扶着桌子要酒。
本着助人为快乐之本的原则,他上前准备给她倒酒,谁知美人儿踉跄了几下,险些就要摔倒。
他眼疾手快,扶了一把……然后便如此不凑巧的被陆怀瑾看见了。
不过好在,现下陆怀瑾无暇顾及他,冤有头,债有主,乔静安才是罪魁祸首。
陆怀瑾眸色微冷,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就见桌子底下伸出了一只手,在那胡乱的摇晃着。
“还不去把郡主扶起来!”
春城和司辰见状,刚往前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合适,现下只有灵儿一个丫鬟在侧,春城给灵儿递了个眼色。
灵儿面色艰难的跑到桌子底下去将躺在那的乔静安,扶了起来。
看着被压得东倒西歪站不稳的灵儿,郑则叙干咳了一声,默默的过去扶住了乔静安,顺势解释道:“方才臣就是这么不凑巧的扶了一把世子夫人,并无其它逾矩,还请殿下明察。”
陆怀瑾睨了他一眼,还未开口,被乔静安抢先了。
“谁,谁把本郡主的房顶给掀了?是不是你?”
话音刚落,众人就见郑则叙被一拳锤了出去。
“敢掀本郡主的屋顶,实在是大胆。”
“对,大胆,敢掀我好兄弟的屋顶。”
乔静安话落,窝在陆怀瑾怀里,本来昏昏欲睡的林晚玉,顿时又来了精神,高举着小手,胡乱的指了一通。
陆怀瑾现下只觉得额角突突的跳,面色铁青,想打人。
今夜他本来都安排好了的,这下好了,他们成兄弟了……
“好兄弟,你怎么还让人抱着呀,你真不害臊,走,陪本郡主去打那个掀本郡主屋顶的小贼。”
乔静安握住林晚玉的手,将她扯到了自己身边,俩人勾肩搭背的朝郑则叙走去。
郑则叙被锤了那一拳,跌坐在地上尚未缓过来,就见两道身影再次笼罩在了他的头顶。
“起来,跟本郡主打一架。”
郑则叙退后几步,指着乔静安,没好气的说道:“简直是有辱斯文。”
说完,他狼狈的爬起来,躲在了春城的身后。
乔静安冷哼一声,高声笑道:“坏人被我们给打跑了……”
“打跑了……”
林晚玉低声附和:“为了庆祝此等幸事,我给大家,高歌一曲。”
“好,那本郡主给你伴舞。”
下一瞬,众人就见林晚玉纤腰婀娜,衣袖舞动。
飞身下腰,裙边祥云流转,引得一众人目不错珠的盯着看。
另一边乔静安清了清嗓子,刚要准备高歌一曲,就见面前多了个黑色身影。
片刻的功夫,身旁正在跳舞的人,就被人给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