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说,这张脸,说到底也是四方城不少女人心心念念惦记着呢。”
感受着在自己脸上滑动的指尖,漆黑摄人的眼眸近距离的看着她:“你呢?”
盛夏低首浅笑,红唇翕动,“我什么?”
“这张脸,你还喜欢么?”
红唇微勾,“太老了点,外面包养的哪个不是嫩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她收回手,嗤笑。
裔夜却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颈,让她没有办法轻易起身,“老?”
盛夏略略扬眉,“裔总难不成觉得自己可以跟二十左右的大学生相比?”
“嗬”他嘴角一僵,指腹磨搓着她的后颈,“以前,倒是没有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
盛夏唇角轻扯,悠然一笑,伸手扯开了他的手臂。
不是没发现,而是他曾经从未真的试图去了解过她。
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刚才的戏虐与暧昧,似乎并没有存在过,“裔总既然让宋秘书带话,我如今人也到了,东西呢?”
她误以为宋秘书说的话,是裔夜授意,而这个误会,裔夜也没有解释些什么。
“东西你随时可以拿走,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他薄凉的声音说道。
盛夏抿了抿唇,直觉告诉她,这个条件,并不会是她希望听到的,“说来听听。”
裔夜的眼中闪过声色戎马的光束,却在下一秒回归如海般的平静,“我以为你知道。”
盛夏笑容肆意,水润红唇翕动,“如果是我心中所想的条件,那么我的答案,裔总也该心知肚明,我很爱我的老公,并不想让他难过伤心。”她扶了下长发,“原本,裔总如果是个小白脸吃软饭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包养看,可惜……”
她嘴上说着可惜,可是眼神中却不带任何的色彩,任谁都能看出她说的有多么没诚意。
“你苦心寻找盛媛雪指使王虎的证据这么多年,甘心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机会?”他并不这样认为,如果她真的可以放下,那就不会再回到四方城,更不会针对打压盛氏。
“裔总似乎觉得自己对我……很了解。”盛夏说道。
裔夜眸色深深的缄默。
盛略略扬了扬唇,“只可惜,猜错了。”她说,“想要毁掉盛媛雪我有一百种的办法,有没有证据对我而言,并不重要,因为……”
她缓慢的,一字一顿道:“我总会一寸一寸的,扒掉不该属于她的那身皮。”
“真的不在意,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识人断意他并不缺少这方面的敏锐洞察力。
盛夏神色微顿,嘴角的笑容也随之僵了僵,但是很快恢复如常,语调微扬,“在意,怎么会不在意,多掌握一个丑闻,总是好的。”
他不再说话,就那么沉静的看着她。
门外的宋秘书狐疑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怎么忽然就没动静了?
“有件事情,我很好奇,裔总在知道自己的妻子死于非命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她笑着问,“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实际上是个心狠手辣指使绑匪的女人?”
裔夜:“爱?”他微微的摇了摇头,“我对盛媛雪,不是爱。”
盛夏倒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事,嗤笑,“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