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夸赞,谢振南一点都不谦虚。
“至于徐傅阳。。。。。。”
他眉梢一挑,眼里流露出对徐傅阳的蔑视。
“你已经遇到了我这棵可以给你遮风挡雨,给你靠着乘凉的参天大树,你还会回头瞧他那棵营养不良的歪脖子,劈叉树吗?”
“。。。。。。”
一个军人,嘴咋这么毒呢。
不过这比喻,倒真是绝了。
“噗呲!”
云娇娇乐得噗呲一声。
“瞧不上。”
“歪脖子劈叉树只配劈了当柴烧。”
傍晚。
徐家。
“哎哟喂”
徐江珊从楼上下来,一脚没踩稳华丽丽地摔在了一楼客厅的楼梯口上。
等徐江珊缓过劲儿从地上爬起来,发现棕红色的木地板上躺着一颗带血的牙齿。
牙!
好像是她的牙。
“啊!”
“我的牙。”
想到自己缺了牙的丑模样,徐江珊惊慌失措地尖叫一声。
徐广平夫妇,张婉茹听到动静朝徐江珊围了过来。
周妈也赶紧拎着拖把跟着走向楼梯口。
正拿着听筒准备拨号的徐傅阳朝楼梯口瞧了一眼,见徐江珊问题不大,他毫不犹豫地收回目光继续拨号。
“曹伯父。”
接电话的是曹云泽的父亲曹和平。
“傅阳啊,你找云泽吗?”
“赵云磊那小子刚才打电话约云泽去他家里喝酒,你要找云泽直接去赵云磊家。”
“打搅曹叔叔了。”
徐傅阳黑着脸将电话挂断,拎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往外走。
“傅阳哥,这么晚了,你上哪儿?”
徐傅阳脚步急切,张婉茹喊他他都没回头,也没回应张婉茹。
张婉茹想追出去,但徐江珊此刻伤着,正是她表现的好时候,她一咬牙将目光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