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她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望许医生告知”。白慎行问。
“医生有权维护病人的隐私,如果白先生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问当事人”,许攸宁拒绝。
“如果我亲自登门拜访许老太太的话,相信她知无不言”,白慎行微恼声音淡漠。
许攸宁猛地一怒,这个男人真腹黑。
见她还不打算说,白慎行在口袋抽出张名片递给她:“我与顾言相识二十年,许小姐觉得我会害她”?
“白先生会不会害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顾言一定不希望我多嘴”。顾言不希望的事情我都不做。
白慎行眯着眼,看着她,是他低估了。
顾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抬眼,只见白慎行靠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外套随意的丢在沙发的另一侧,双手环胸,闭着眼睛休息。
她微微起身,“醒了”?
他本就是在假寐、顾言不好;他怎敢真的休息?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撑着床沿的手一滑,整个人往地上扑去;白慎行一阵心惊。
快步过去,猛地将她捞起来。顾言靠在她怀里,一阵晕眩。
白慎行只觉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扶着她躺在床上,升起床头。
“别逞强”,他冷声说到。
顾言抬起另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并不想与他多言语;白慎行又怎会不知她的意思。
“你身体不好”。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不好我能躺在医院?不好是因为谁?要不是你们那些人我能躺在这里?
越想越气结,猛地放下搭在自己额头上的手,彭~的一声甩在了床沿上。疼得她直皱眉。
白慎行好笑的端起她的手轻柔到,“好端端的跟自己置什么气”?
她这哪是跟自己置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纵使她有十八般武艺,在白慎行面前,也逃不过他的五指山。
抽开自己的手,怒瞪着他。
“有粥,吃点”?说是询问句,实则他已经起身,倒出保温瓶里的粥,端到她面前。
她哪里吃得下什么东西,这会儿正难受的时候,任由白慎行端着碗在她面前,也不张嘴。
他也不急,端着勺子在她面前,不张嘴不放手,顾言自认自己毅力不差,可是比起白慎行,她还差点,跟这只老狐狸比定力,她还嫩了点,道行不够深。
认输,张嘴。
白慎行好笑的望着她,炸毛的小猫自己把毛捋顺了。
她是不想跟他呆在一起的,可是很显然,许攸宁貌似把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