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宁伯府的下人在孙姨娘的命令下,向酒楼的门厅冲了上去。
孙掌柜没见过这种正式吓得退回酒楼,然后将门紧紧地关上。
绥宁伯府的下人用力的拍着酒楼的门。
“把这门给我拆了。”孙姨娘怒道。
他就不相信一个小小的酒楼竟然也敢将她不放在眼里。
绥宁伯府的人与牛粪不得入内。
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说他们绥宁伯府和牛粪一样?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两个衙役冲了过来。
孙姨娘见来者是两个普通衙役,也没有将其放在眼里。
孙姨娘带着两个婆子与衙役交涉。
“这小小的酒楼羞辱我们绥宁伯府。”
孙姨娘对两个衙役说道。
“他们开门做生意,我们花钱吃饭,为什么不让绥宁伯府的人入内?”
“我派了一个婆子在这里排了一日的队,到了我们绥宁伯府拿牌子的时候,他竟然告知绥宁伯府的人无权进入酒楼用餐。”
“这是哪门子道理?”
“刚才掌柜又说,我们绥宁府与牛粪不得入内。”
“太侮辱人了,我今日非得冲进去,将里面那个口不择言的东西拉出来。”
“你们是官府的衙役要给我做主。”
两个衙役微微皱眉,“夫人您是……”
“我是绥宁伯夫人。”
衙役眉头皱的更紧。
“夫人,您请随我们过来。”
“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清楚。”孙姨娘道。
“如果你们在袒护酒楼,我就找你们府尹大人说话。”
衙役见孙姨娘根本无法好好交流。
“你们绥宁伯府故意给酒楼制造麻烦。”
“所以酒楼才决定不招待绥宁伯府的人。”
衙役解释道。
“酒楼开门做生意,有权决定招待哪一位客人,不招待哪一位客人。”
“您带人打上门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劝您最好停手,带人离开,要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孙姨娘冷哼一声,“看来你们也拿了酒楼的好处,与你们说话降低了我的身份。”
孙姨娘高傲的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两个衙役。
“都没吃饭吗?这么多人连门都撞不开。”孙姨娘厉声对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