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去得早,就指望你传宗接代,你竟然,竟然给我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唐竹筠忙拉住她,感觉自己的脸已经在地上摩擦了。
二舅母,误会,有点误会咱们慢慢说。
地上滚的两个男人,也不起来,你剪我的手,我压你的腿,在地上摔跤,形象全无
唐竹筠:能不能体面一点儿啊啊啊啊啊啊啊!
邓氏:我早知道生个你这样的我还不如直接把你送进宫里当太监!
晋王技高一筹,压制住了薛烈,谁上谁下,一目了然。
唐竹筠无力吐槽:都别闹了,行不行?
薛烈:娘,您说什么呢!您没看见,我是在保护姐姐吗?这个登徒子,半夜钻姐姐床底!
气死他了。
刚才漆黑中碰到一个人,他已经警铃大作,却没想到被捂住嘴压住了,然后慢慢才认出是晋王。
这还了得?
于是薛烈拼命挣扎,终于滚出来了。
单打独斗不行,他还有兄弟啊!
这是在薛家的地盘,王爷也休想耍横。
邓氏愣住:王爷?
可不是他吗?薛烈气鼓鼓地道。
晋王已经收拾自己站起身来,拍拍袍子,又是衣冠禽兽的一脸正气,竟然还厚着脸皮拱手道:二舅母。
唐竹筠都被他的厚脸皮折服了,在他脚面上踩了一脚,让他往后退。
晋王只含笑看着她,似不经意间抬手把耳边掉落的头发别上去,露出修长脖颈上被蚊子叮咬的红包。
唐竹筠:
她发誓,这厮绝对是故意让人误会的。
邓氏眼中有些迟疑,看看晋王又看看薛烈。
薛烈暴跳如雷:不是我干的!我,我打不过他!
打不过,还被冤枉打人,这是要气死他吗?
邓氏脸色微红,上前拽着他耳朵道:走,跟我回去!回去好好跟你算账!
薛烈:娘,哎,亲娘,耳朵,耳朵要掉了。您等等啊!咱们得保护姐姐!
敌人当前,他们得一致对外才好啊。
邓氏:闭嘴!
人家未婚夫妻耳鬓厮磨,你捣什么乱!
你不尴尬,我都替你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