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筠挣扎着想要自己坐,却被晋王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我的糖呢?晋王又问。
唐竹筠:给,给凛凛了。
说完后她又想扇自己。
她怎么就不能实话实说,说糖给发病的西柚了?
怂什么啊!
晋王又不是醋坛子吧。
再说一遍?晋王眉峰一挑,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
这是知道了?
就是给凛凛了,让他送给他师兄。唐竹筠倒打一耙,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家里还有好多,回家随便吃。
回家吃?晋王微笑,好。
唐竹筠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不像句好话。
我去薛家,你也去?她岔开话题问晋王。
去。
省得薛烈总在她耳边瞎咧咧。
去了控制脾气,不许吵架。唐竹筠给他打预防针,他们,是不是快离京了?
快了。晋王随手抓住她耳边一绺碎发在手中把玩。
她的头发又细又软,乌黑浓密,晚上铺陈在床上,更衬得她肌肤赛雪
唐竹筠和晋王,各自青天白日想扒了对方衣裳一次,扯平。
被yy的唐竹筠什么都不知道,又在问他雍王下人挑衅的事情。
你是不是最近又打疯狗了?
疯狗要咬人,还需要理由吗?晋王不承认。
唐竹筠:没得罪他,他有病吗?
他只是一条狗。
你的意思,是太子唐竹筠压低声音道。
晋王微微颔首,忽然看着她笑了。
笑什么?
不招人嫉妒是庸才。
这么自恋的吗?
那太子嫉妒你什么?
嫉妒我娶了个好王妃。
这突如其来的高帽子,让唐竹筠开怀:现在才知道?
虽然她很清醒,太子嫉妒的,是她背后的唐家和薛家。
一直都知道。晋王把下巴靠在她肩上,呼吸之间,便让唐竹筠觉得锁骨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