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兴你就滚远点。唐竹筠瞪他,却还是就着他的手浅浅抿了一口鸡汤。
我其实仔细考虑过,晋王道,荣嬷嬷不对,和舅父进京的时间,不敢说绝对吻合,但是相差也不大。
唐竹筠很欣慰,他没有被感情冲昏头脑。
我也这么想,但是又觉得,荣嬷嬷既然能爱屋及乌,舅父又恨我什么?她老老实实地道,难道我碍着乔娇和乔俏的路了?
可是乔娇已经许了人家,至少大家心照不宣,没有变故应该就那样。
而乔娇,从姐妹对话之中她也知道,乔庚根本不想她嫁给晋王。
说实话,我有什么被害的必要?
唐竹筠觉得,自己轻如鸿毛,根本就不值当被陷害。
晋王道:我也在思量这个问题。如果真是舅父所为,那针对的,应该是我。只是从前最难的时候,舅父都护着我,现在比从前好了许多,为什么要这样?
他非常希望,自己是小人之心,错怪了乔庚。
可是荣嬷嬷突然的转变,没有外力,如何能解释得了?
唐竹筠有些庆幸,晋王拎得清。
只是这份清醒背后,也意味着可能被伤害。
唐竹筠忍不住在桌下握住他的手,轻声道:还有我在。
晋王笑了:傻瓜,我没事。
这些年,什么事情都经历过,即使是最坏的结果,他也能承受。
还可能我们猜错了,冤枉舅父了呢!唐竹筠故作轻松地道,教不好孩子是真的,但是又不是罪大恶极。咱们不说那些了,累不累?今晚给你来点特别的?
晋王眼神顿时亮了。
鸡汤也不香了,饭也不想吃了,晋王按照唐竹筠的交代,飞快地洗了澡,脱了衣裳上了床。
然后唐竹筠带着她的瓶瓶罐罐来了。
晋王突然笑不出来了,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花样,看起来有点可怕。
然后他就被勒令趴着,唐竹筠开始替他拔火罐。
舒服吗?
原本问这话的人,该是他。
晋王闷声道:舒服。
舒服是舒服,但是不是想象中的那种舒服,总有些意难平。
唐竹筠得意道:知道你最近上火又劳累,这样舒服舒服。
拔罐完了还有按摩,力道怎么样?要不要更用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