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给自己打气。
可是起床吃早饭,一顿饭吃完,好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也一起被吃进了肚子里,荡然无存。
任盈盈只能“摧残”狗肉。
她用力揉着狗肉的脑袋,“狗肉,能不能争口气,给你自己绑个爸爸回来?”
狗肉:我疯了吗,自己找个爹!
尤其这个爹,随时还夺舍,多可怕。
任盈盈倒也没真指望狗肉,想了想后道:“要不我们鸿门宴吧!”
到时候给渠念灌点小酒,她也粉面桃腮,你侬我侬,水到渠成,说不定直接滚到了床上,坐实了这夫妻关系。
不坐实,总觉得那狗能跟别人跑。
从前没有察觉到渠念的好,后来发现了,这肥水流到外人那里,就太心疼了。
狗肉面无表情。
——你们的事情,与狗无关。
它还是一条失恋的狗,别虐狗了。
曾经有一头来自北方的小白狼在它面前,它没有珍惜——主要是打不过,实力不允许,然后就永远地失去了。
看看渠念给它找那些丑玩意,他就不能做个人吗?
还想做它爹呢,呸!
它和渠念,就是一屋不容二狗!
任盈盈:“嗯,就这么定了!”
主要是她年龄渐大,想生个娃,她还想和糖宝做亲家呢!
可是唐竹筠已经明确表示,“无疾而终”,无疾就是最后一个,不会再生了。
那她再不加油,回头就得让无疾吃多嫩的嫩草啊。
狗男人,不行!
正碎碎念间,她听到外面丫鬟给渠念请安。
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任盈盈假装一本正经地吃饭。
渠念今日心情似乎很好,进来就眉飞色舞,对狗肉招招手道:“走,狗肉,今日给你送份大礼。”
他悟了,只要搞定狗肉,任盈盈就不远了!
成败在此一举,今晚他就得入洞房。
狗肉无动于衷,甚至有点想吐。
肯定又是丑狗,丑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