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黄,你与王寡妇不过是交易,但和玉珠儿却是两情相悦,何必错付?恶名我来背就好,小日子你们自己过,这不好吗?与王族通婚,你即便封了侯,这一生也无仕途可走,但是与我玉家通婚,你必定能更进一步。”
玉成器说的倒是没错。
王族不得干政。
袁黄被玉成器气笑了:“谁说我们是交易?”
玉成器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为了帮玉珠儿聘到狸奴,你玩的确实高明,与王寡妇成亲换狸奴。但是,你堂堂男儿,难道只值一只猫吗?”
袁黄恨得想抽自己两下,那是应付玉葳蕤的鬼话,没想到他们当真了。
玉成器理所当然道:
“你能忍辱负重,令我称赞。但是男人喜欢的是豆蔻少女,谁会喜欢一个年纪大还守寡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会限制你一生的发展。。。。”
说的还真他妈有道理。
没有哪个女人永远十八岁,但永远有十八岁的女人。
玉成器懂得男人的专一。
换谁想,袁黄娶洛华都是权衡利弊。
玉成器道:“袁黄,你不要有包袱,今天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高陵王也在场,他知道你是被我设计了,要怪也只会怪我,你是无辜的。。。。”
玉成器说得好像他为袁黄背了多少骂名,袁黄得了多少实惠一样。
袁黄无语道:“玉大家,你怕是弄错了。”
“袁黄啊,人不轻狂枉少年,比你们出格的事情,我年轻的时候都做过,人嘛,不怕犯错,就怕错过。”
玉成器自然懂女儿的心思。
她知道袁黄和洛华有约定,不想做不对也不道德的事情。
但是喜欢就是喜欢。
他玉家的儿女都长情,喜欢一个人又得不到,那是会痛苦一生的。
虽然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啊。。。。
这可是个什么什么侯。。。。
“你回吧,我去见高陵王。”
玉成器手中的戒尺往背上一靠,走得视死如归。
花狸山上。
永香殿。
段氏搂着洛华,娘儿俩抱头痛哭。
高陵王坐在一边,提着一壹酒闷灌,段氏抱怨道:“王爷,你们这些男人做事真不靠谱,为什么又要牺牲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