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觉得,她是个麻烦又没用的女人?
不过就是心计少了点,经验差了点,难道还会一头猛子扎他身上不成?
陶醉闷着气,丢了颗草莓进嘴巴,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甜了。
随后,门又开了。
骆北寻去而复返,着实把陶醉吓了一大跳。
“你……”
“我去车上拿手机。”
骆北寻走时,甚至门都只是虚掩着。
陶醉嘘了一口气:“我以为你……”
“走了?”
骆北寻坐上沙发,“所以你脸上的表情那么失望。”
“没……”
陶醉咬着唇,别开脸:“我……就算有一点,那也不是因为你没留在这儿过夜。”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刚才,最,最后一次,我……差一点点。我以为等会还能……更尽兴。”
这种让她曾经以为自己宁死都不会讲的话,总比让她承认自己刚刚是因为骆北寻走了才有些失落来的强。
男人眼眸一眯,往一塌糊涂的床单上努了下唇。
“都这样了,还说不尽兴?”
“那……当然,”陶醉也是豁出去了,从小到大,她要么就不做决定,要做什么事一定要做到合格。
那方面也绝不落下风!
陶醉故作挑媚地勾了勾唇:“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骆北寻单手扶了下眼镜:“你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过来!”
“干嘛……”
陶醉红着脸,犹犹豫豫地凑过去。
“胃口越来越大。”
骆北寻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骑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
“骆北寻你——”
眼看着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撩开她的睡裙,陶醉顿时浑身一绷。
骆北寻琢了下陶醉的唇:“我今天累了,用手。”
后来,陶醉像条死鱼一样筋疲力尽地窝在沙发里。
大脑嗡嗡隆隆,眼前五颜六色。
耳边似乎是听到骆北寻说了一句“现在裤子弄成这样,我想走也走不了了。”
再后来,她强撑着合不拢的腿,爬到大床上,苟在骆北寻身边睡下了。
一夜无梦到天亮,陶醉醒来时,骆北寻正坐在床边穿衣服。
她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想着莫不如装睡,一直装到骆北寻自己离开便好。
“我知道你醒了。”
没想到陶醉才刚把眼睛闭上,骆北寻便回身过来,隔着被子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下。
“不用纠结做不做早餐,我不吃。”
陶醉心里腹诽一句,悻悻抱着被子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