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臻铭回到空荡荡的家,给自己倒了杯伏特加,一饮而尽。
夏无忧和夏云暖的身影一直在脑海中盘旋。
夏无忧到底是谁?
席臻铭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稀碎的灯光下,金色的手表折射出迷人的光彩。
“云暖。”
席臻铭感觉这块表的主人就在他的身边,虽然找不到理由,但是席臻铭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你真的死了吗?”
席臻铭又倒了一杯喝下,自从夏云暖死了之后,每一个无人的夜晚,席臻铭都是这样度过的。
烈酒一杯一杯地下肚,思绪却越来越清晰。
“夏下午,不管你是什么人,都跑不掉的。”
第二日,张特助来席臻铭家里的时候,才发现人家又喝了一夜酒,这是怎么了,难道说昨天的约会不顺利吗?
张特助给让吃饭给席臻铭煮了醒酒汤,这些本来都应该是总裁夫人的工作,现在只能是他这个金牌特助来干,他还只领一份工资,造孽啊!
席臻铭没有管张特助,回卧室洗了个澡,带着张特助出门准备去公司上班。
“席总,您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到了公司之后,叫海城的负责人全部过来开会,后天我要回西京,叫他们有什么事情赶紧汇报。”
“好的。”
席臻铭来海城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西京总部那边一直都在召唤席臻铭回去。
前天公开了婚讯之后,那边彻底闹开了,不仅仅是股东找席臻铭要说法,就连席臻铭的外公都坐不住了,要求席臻铭三日之内必须要回去交代,否则老爷子就要拖着病殃殃的身体亲自来海城问责。
忙碌而又高效的工作之后,席臻铭揉了揉额角,胃部有点不适,这才想起来今天的午饭还没吃。
“午饭送进来。”
张特助拎着餐盒走了进来,餐厅早就将午饭送来了,他还以为席总又不准备吃饭了。
“这些方案已经批过了,你拿出去给他们,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在这里主持大局。”
张特助点头。
“您一个人回西京也要注意保重身体。”
席臻铭看了看张特助没说话,“我才30岁,不是老头子。”
张特助点头,“但是夫人今年才21岁啊,您还是要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按时吃饭还是很有必要的。”
席臻铭看着张特助,他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他的助理还有做老妈子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