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黄兴目光闪烁,自语般地嗫嚅道:“不紧张,紧张啥哩,我是想,我。。。。。。”
牡丹眼里,悄然掠过一丝忧郁失落的光芒。
继而深吸一口气,轻松而又略显威严地说:“听你说,刀耍的不错?”
黄兴马上回过神来说:“哪里,哪里,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可别当真。”
牡丹冲他淡然一笑,说:“你拳脚功夫那么好,器械也一定错不了,我正想讨教几招。”
黄兴谦和一笑,说:“您的身手,才是少见。”
牡丹笑着摆摆手,说:“别再您,您的了,以后就叫我牡丹。
你我也用不着客气,我是诚心求教。”
黄兴欣然一笑,说:“相互学习,相互学习。”
牡丹故作微嗔地瞅了黄兴一眼,起身说:“你先喝口茶,我去去就来。”
说着,拧身出了客房。
黄兴借机,仔细观察了院落的动静。
院内走动的人不多,而且,很少听到有人说话。
好像所有的人,都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什么。
屋内,那具一人高的座钟,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屋里静得,就连偶尔苍蝇飞过,都像是唱歌似的。
黄兴,有些忐忑的胡思乱想。
只见牡丹,一身武行打扮,手里拎着两把刀,英姿飒爽地走了进来。
她伸手递给黄兴一把,刀面镶着紫铜花纹的宽背大环刀。
语气平淡地说:“这是前面那个用过的,看看顺不顺手。”
黄兴握刀掂量了一下,嘴里忙说:“行!行!是把好刀。”
心里却直嘀咕:这家伙好力气。
牡丹带着黄兴,来到了花团树木围裹着的后院。
在一棵老槐树下,已经支好了桌椅,盖碗中隐隐溢出若有若无的茶香。
牡丹拧身来到空地,双手一抱柳叶刀,面带诚恳地说:“我刀法不好,你别见笑。”
黄兴忙抱刀还礼道:“彼此,彼此。”
话音才落,牡丹提刀便像一阵旋风似地,朝黄兴滚来。
黄兴一边招架,一边仔细留意她的路数。
刀法确实一般,变化少招数也不连贯,全凭灵巧的身法撑着。
黄兴略微使出些借力给力,顺势变化的刀法,牡丹就有些招架不住。
几次,若不是黄兴收刀快,都险些伤着她。
几个来回下来,牡丹便有些微微的喘息,白皙的面颊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虚晃一刀,跳出圈子。
略微喘息了一阵,表情爽快地说:“和你差得,可不是一截半截的。
这若是在战场上相遇,我十个脑袋,也早被你给砍了。”
黄兴冲她憨厚的笑了笑,说:“你也不赖,就是变化稍少了点。”
牡丹冲他摆手说:“咱两可说好了,再也不许在我面前讲客气,你不能把我当外人。”
话才出口,一抹微红,便悄然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借着擦汗,略微掩饰了一下,接着嗫嚅道:“我,我是说,你要把我当自家人一样教,别来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