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不知道武馆外已经有一个行者摸索了过来,武馆内的邹榕他们自然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行者是怎样的一个群体。
陈封的到来让邹榕武馆的大门已经紧闭,而一個塔楼建筑,在关上了门之后,想要进入其中的方式,就变得稀少起来。
师率在身体方面并不擅长,但终究是一个经历过几个世界的行者,再加上撒毒下药这种行当有时候也要偷鸡摸狗,是以避开人群攀上塔楼对他来说也并非难事。
塔楼三层,陈封在一众军士的‘簇拥’下进了房间,与郑山傲林希文坐到了面对面,而在武馆楼顶,师率却已经悄无声息的将一包药粉洒进了楼内。
被碾的极细极细的药粉犹如利剑射下,但划过几米的距离后便速度锐减,如尘粉一般簌簌的落下,不等完全落地便已经散开,经由气流微风裹挟,便直接划入空气之中,顺着气流的行动没入鼻腔之内。
一个、两个、三个无声无息之间,越来越多的人影扑通倒地,悄无声息之间,三楼便已经没有几个人还能站着。
扒着窗沿翻入楼内,师率四处寻摸了一下,最终在一扇密闭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他附耳过去,隐约能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吴师傅好手段!”郑山傲望着陈封:“但你一不为开馆、二不为扬名,为何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我不是已经扬名了吗?”陈封摊摊手:“现在全天津城还有几个不知道我的?”
“全是恶名。”郑山傲哼哼一笑:“收手吧,你继续下去,天津武行容不了了,天津人也容不了你。”
“你说了算?”
“我说了不算。”郑山傲撇了眼身后的徒弟:“但我也能说了算。”
郑山傲已经老了,但越是老,他就越能清楚的知道年轻所带来的力量是多么的宝贵,越是能理解‘拳怕少壮’的含义。
武艺这一块,郑山傲不在乎了,反正也没几个人的武艺能比得过他,但他很想知道,陈封这一身的蛮力和横练功夫究竟是如何造就的。
不只是他,代表军阀的林希文对此更感兴趣,若非是觊觎陈封身上的秘密,他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的调动部队。
打从一开始,这件事情就没有善了的可能了,如果得不到陈封的手段,那么就要得到陈封。
师率听不清门里究竟在说些什么,但他下毒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慢,没有再用数量庞大且不珍贵的迷药,对于封闭房间内的目标,师率直接掏出了一包自己用多种草木矿石调制出的毒粉
“吴彦祖,你不要不知好歹。”林希文看着陈封,一手按在枪套上,面色不善:“这里是天津,督军的天津!没有人能在这里拒绝督军的要”
嘭!
一道枪声打断了林希文的厉喝,就在房间中的几人为这突兀的枪声而震惊之际。
扑通两声,门口守卫的两个士兵没有征兆的栽倒了下去。
望着那倒在地上的两个士兵,所有人都愣住了,即便是陈封,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希文眉头紧锁,手下卫官一个脸色下去,立刻有卫兵上前查看:“长官,他们好像,死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