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在门框上打瞌睡,漫不经心道。
陈玉点点头,拎着暖水瓶走了进去。
恍惚间,我隐约听到水房内传来一阵细弱的呜咽声,伴随着夜风簌簌,缥缈又幽怨,像哪个女孩子受了委屈,偷偷躲在里面哭。
“呜呜呜……”
我蹙了蹙眉,朝水房里面喊了句:“谁在里面?”
哭声瞬间减弱,距离好像也渐行渐远。
我得不到回应,又朝里面喊道:“是哪个宿舍的小姐姐,别哭了,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话音刚落,陈玉从水房内走出来,表情诧异地瞅着我:“含蝉,你一个人在这里喊什么呢?”
“你刚才在水房里没有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哭声吗?”我疑惑道。
按理说陈玉在水房里,应该比我听得更清晰才对啊。
陈玉听了我的话,吓得手上的热水壶都险些没拿稳,瑟缩着往我身后躲了躲,眸内满是恐惧。
“含蝉你别吓我啊,水房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哪来的什么女孩子啊?”
嗯?那就奇了怪了!
我明明听见刚刚水房内传来女孩子的小声呜咽,可陈玉却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更为吊诡的是,从陈玉走出来的那一刻,哭声就戛然而止,仿佛一切都是我的幻听。
抖成一团的陈玉显然无法给我解释,我只好牵着她回到宿舍里,喂她喝了杯热水后,才回到桌前继续补我的作业。
一夜安宁。
第二天我是带着两个比国宝还大的黑眼圈去上课的,困得脑袋不停往下耷拉,期间被老师点名好几次。
午休时,我本想着不吃饭了,抓紧时间在教室里睡上一会,让陈玉帮我带个面包就好了。
刚趴在桌上,就有一只白到透明的手敲了敲我的桌面。
“咚咚咚——”
我一脸怨念地抬起头,很想骂人,但看到用长袖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得梁江江,到底还是收敛了情绪问道:“什么事?”
“温教授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梁江江不含一丝温度地说道。
“什么事啊?”我疑惑了下。
梁江江冷冷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从我面前离开,掷下了句:“不知道。”
我到了温教授门口,恭敬的敲了敲门。
“进。”
温教授清冷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我推门而入,余光不由自主地四处打量着他的办公室。整洁干净得不像一个独居的中年男人,半壁墙摆满了中医学书,办公桌上支了个毛笔架,悬挂着不同粗细的毛笔。
难怪温教授有一手好字,原来他也喜欢书法。
温教授见我进来,脸上竟难得没有露出半分笑意,而是严肃地问我:“许含蝉,你上周六去哪了?”
我心里隐约猜到跟医院逃不开关系,低头咬唇不语。
“你现在老老实实说出来,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不说的话,我就只好找你们院长了。”温教授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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