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隽交代完,便回自个办公室值班去了。
沈瓷语看着岑隽远去的背影感叹一句,“真够敬业的。”
完全公事公办,还一本正经的阻止她亲薄靳渊,然后给她讲道理,晓以利害。
沈瓷语回了病房立刻扑向了薄靳渊,“老公,恭喜你,你没事哎,都是郁珩那狗日的散播谣言,故意骗我们!”
薄靳渊抱住她,“嗯,谢谢瓷宝不离不弃。”
沈瓷语回,“咱们可是夫妻,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越是你落难的时候,我越是不能离开。”
“你瞧瞧刚刚考验多大,我都经住了,没提半句离开你的事!”
其实她压根就没信。
郁珩演的跟个垃圾似的,还吞了张化验单,他是真不怕明天从厕所里拉出来。
“瓷宝真好。”
薄靳渊无奈苦笑。
俩人就没个说实话的,谁都没信郁珩的,但也没在对方面前表现出来。
一个愿意演,一个愿意陪着。
“不过我还是很关心你的,跟岑医生打听了许多事。”
“岑医生说他刚刚当着我的面没好意思说太多,其实你最好禁欲一年。”
“为了小薄爷着想,你试试?”
薄靳渊:“……”
别的他能陪她演演,这个就不行了。
“瓷宝。”
薄靳渊突然喊她。
沈瓷语顿觉不妙,“干嘛。”
薄靳渊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低头咬住她圆润的耳垂,粗鲁的吼了一个字,“干!”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薄靳渊,你拍我屁~股干嘛!”
“喂,你……”
沈瓷语还想再挣扎,嘴巴就被堵住了。
男人强势的吻细细密密的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