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两秒,沈总果断挂掉了老爷子的电话,只当这个电话没打过。
床都塌了!
塌了!
床是真塌了。
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塌的,反正就是塌了。
沈瓷语和薄靳渊全被摔了出去。
气的沈瓷语踹了薄靳渊一脚,火速换上衣服跑下了楼,“爸妈,爷爷阿渊他欺负我,我先回去了,呜呜呜。”
沈瓷语哭着跑了,手里还拿着薄靳渊的车钥匙。
一路窜到车上,打火挂挡踩油门,芜湖起飞……
直到车子开出老宅,沈瓷语才松了口气,脸颊一片绯红。
她是真的哭了,是被‘欺负’哭的也不假。
但她之所以溜这么快,是因为真的太丢人了,才赶紧找了个借口迅速逃离。
特么的她就剩那么点脸皮了,这次全丢光了。
狗东西薄靳渊!
这个月都别想爬她的床了,去做太监吧!
薄爷也挺懊恼的。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这年头还有这么不抗造的床?
老婆中途跑了不说,还踹了他一脚,让他滚蛋。
他还没幸福一个月,幸福就没了。
薄爷沉默两秒,起身穿好衣服,琢磨着这次怎么哄老婆。
打点钱?
收拾精致一些去勾引她?
再不然学点技巧去诱惑她?
还是干脆脱了衣服站她面前,凭着她好色的本能,应该有点作用?
薄爷正头疼着。
外面传来管家的敲门声,“大少爷,老爷子生气了,叫您下楼呢,说要对您进行三堂会审,家法都准备好了。”
薄靳渊:“……”
三堂会审?
莫名熟悉。
哦,前阵子刚被老婆审过。
盛夏还拿了个拖把装模作样被他骂了。
老爷子不会也拿个拖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