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艳秋耳边说,“小朋友不学好,怎么还听别人的墙角呢。”
玉墨起的语气很愉快,郑艳秋握紧双手,身体抖动瞳孔放大,他抑制身体的上的特征。
从牙缝里挤出来“玉墨起”三个字后就没了下文,玉墨起这顿饭吃的很好,张席挪动屁股下的椅子。靠近玉墨起,他看了一眼池旭,他像一尊玉佛一样静静的吃饭。
张席压低声音说:“老玉,你……”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玉墨起偏头看了一眼,“我怎么了,大半夜的请你面听了一场生命大和谐吗。”
玉墨起的声音不大,但全桌的人都能听到,池旭难堪的看向玉墨起。张席就知道他不应该开这个口,搬着椅子默默退回去,餐桌上又恢复了安静。
郑艳秋时不时去看池旭,而池旭每次都是专注自己面前的饭菜,眼睛从来不乱瞥,等吃完了。他起身要离开,郑艳秋顺手拉住他。
“池哥,今天大年初一,应该还挺热闹我们一会出去逛逛吧。”郑艳秋望着池旭的背影,希望池旭能回过头来看看他。
可池旭什么也没说,而是残忍的把郑艳秋的手甩开,看着池旭离开的背影,郑艳秋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被甩开的手。
“不是你的肉,就不要那么依依不舍的盯着看了。”玉墨起极为不满,刚才郑艳秋拉池旭的手。
这个年过的平静而荒唐,郑艳秋自从被池旭严厉拒绝之后就离开了。张席在池家住了两天,也匆匆离开。
只有玉墨起一直都赖在池家,大年初六那天,池旭再也受不了他了。直接把人赶到客房,池旭在浴室里洗澡。
洗完出来,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身体,除了胸口那道长长的疤痕之外。其余的皮肤上,充斥着刺眼的青紫痕迹,最多的还是齿痕。
池旭的耳朵,被玉墨起这几天咬的肿了一圈,还有三天就大年初九了,马上就要开工玉墨起也该忙了。池旭也不需要每天凌晨三四点,才能睡觉,这几天的经历让池旭精神萎靡。
整个人像榨干的水的酸黄瓜,干干巴巴的没有水分。
大年初八那天,玉墨起还赖着不走,扒拉池旭要跟他睡觉。
晚上的时候玉墨起喝了点酒,池另雁坐在旁边一脸愁容,上前夺走玉墨起手里的酒瓶。哐哐往自己嘴里灌,玉墨起斜眼看着池另雁,等酒瓶离口时。
他说:“怎么,还没跟姚知童和好呢。”
砰!池另雁把酒瓶砸在木质的桌子上,喝了酒的池另雁脸颊微红,眯着眼看玉墨起。
不知道是因为池旭还是因为玉墨起欺负池旭,池另雁拿起自己手里的酒瓶子,就往玉墨起的方向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