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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另雁扭过头,“解释,你能解释出花来?”
“不能。”
“那不就得了,冬天了花都枯萎了。天快黑了,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不要赖在别人家里。”
“我没想赖在谁家里,我只是想问,你打算考那个大学。等开学就是高三的最后一个阶段了,你想好了吗?”
池另雁看着姚知童脸上的大墨镜皱眉,“我考哪所大学都跟你没有关系,还有你不是转学了吗?说什么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怎么是学校不好,你又想着转回来,得了吧赶紧给滚出我家。”
姚知童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我……我回来是想跟你一起考大学。”
“呵呵,跟我一起考大学,你谁啊你。”池另雁把姚知童上下打量一遍,他脸上戴的墨镜越看越不顺眼。
姚知童微微低头不说话,像是在思考,在池另雁的不耐烦中,姚知童说。
“我是你同桌,当初说好的要考同一所大学的,你的成绩变好了没。”
“嘶。”池另雁瞪着他,突然笑了,“姚知童我告诉你,小爷我现在是全年级前十,”听到这个姚知童嘴角泛起笑,可一秒这个笑就在脸上凝固。
“大学我也想好报了哪所,以小爷的成绩保送都没有问题,还有我有了新的同桌。你已经被我抛弃了。”
“你说什么?”姚知童声音阴沉,上前一步质问池另雁。
“你TM听不懂啊,我已经说我有了新的同桌,你被——”
姚知童捏住池另雁的手臂,话被打断,“你有病啊,疼死了快给我松手。”池另雁被他捏的脸部扭曲。
姚知童阴沉的着脸,“你说清楚,新的同桌是什么意思?”
池另雁的耐心被用完了,这个人明明走的时候他挽留过了,可他还是走了。消失了几个月,现在又莫名其妙回来了,却来质问自己为什么有新的同桌。
为什么他不能有新的同桌,池另雁用力甩开姚知童捏着他的手。
“你凭什么问我,在室内还戴着墨镜的大——”池另雁愣住,姚知童脸上的墨镜被他打掉,没了遮挡。
扭曲的烧上呈现在池另雁眼里,他震惊的问:“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姚知童迅速地下头捂住坏掉的那只眼,整个人没有刚才剑拔弩张的气势。
“我……”姚知童叹了口气,“我走了。”
说完捡起地上的墨镜离开花房,池另雁呆愣在原地,手臂上被捏后的疼痛感还在。
张席回来之后又跟玉墨起打了几场游戏,结果还是被惨虐,眼见天就要黑了。姚知童走进来说:“我先走了。”
“怎么这就走了,再玩一会呗。”张席手里拿着游戏手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