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赴宫宴。
许太师呼啦啦带着十余辆马车。
许家的两个舅舅,加上家中适龄的子女;
还有江康安、江闻璟、江素兰、江稚鱼等……
反观渣爹江昭荣。
孤单单一辆小马车,带着大怨种似的宋时微!
跟在许太师车队的最后,一起行驶着。
宫门口各家官员的车队都停靠在两侧。
官员们彼此打着招呼,三两悄声议论。
“哟,许太师后头那个,好像是江相的马车啊!”
“可不是嘛,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江相成了太师府的上门女婿了!”
“嗐,你们不知道了吧!江相倒是想呢,可惜许太师不要……”
“有这事儿?”
眼见许太师走近,众人噤了声。
纷纷向其行礼道:
“许太师来了!”
“江侍书,几日不见,好像长高了不少啊……”
江稚鱼听见恭维,学着大哥的样子,拱起手来敷衍。
许言礼原本不想理他们的吹嘘拍马。
一听人称赞江稚鱼,却罕见露了笑。
“十二三岁的孩子,长得确实快些!”
“哪有嘛!”
江稚鱼嘻嘻笑着,挽住了许言礼的胳膊。
许言礼也知道最近江稚鱼在忙疫病的事,爱怜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瓜。
“宫宴上多吃一些,长得高高的!”
“好~”
这一幕看在江昭荣的眼里……
更心酸了。
瞥见身后瑟缩的宋时微,越发心烦。
宋时微本是想装作委屈的样子,博得同情怜爱的。
此刻见江昭荣脚步加快,也只好小碎步地紧着跟。
自上次进了大理寺,她在京中贵女圈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这宫宴,她原本是不想来的,但已许久没见过萧妟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