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家婆还在夜里不停询问陈绣花是不是初为人妇遇到男女的困难。
见陈绣花还是沉默不语,梁母竟鼓起勇气把心里猜想说出口,她说:“是不是太疼了。”
陈绣花无奈点点头。
梁母高兴点点头,她说这孩子随他爸。
她又告诉儿媳妇,她也是这样过来的。新婚第二天她一直待在床上,一日三餐都是梁父端到床边的。
婆婆以为我懒,还到处说我娇生惯养,好吃懒做,真的有苦说不出。
当时还好梁父懂她,她才慢慢缓过来。
“等你生了孩子后,这都不是问题,小儿科的毛病。
那时候男人也开始把你由一块宝当成一根草辣。
趁现在还知道疼痛,想撒娇便撒娇,男人翻脸比翻一本书还快。”
梁母唠唠叨叨地说。陈绣花只要她说什么都点头。
梁母以为儿媳妇已开窍,便点点头离开。
恰巧梁羽生从外面池塘回来,梁母嗔笑着打了一下儿子。
“不好好跟花儿处,小心你爸打你。”
梁羽生摸不着头脑,觉得父母都奇奇怪怪的,说的话藏头藏尾。
他回到房间开始数落媳妇,他说:“都怪你,装清高。现在爸妈都来说我的不是了。
他们现在以为我是不讲道理的人,横冲直撞,你也跟我生活有大半个月。
我什么时候鲁莽过,就差没向你报到:“娘子,请来开门,我进来了”。
梁母和梁父回到房间,自以为都把自己经验告诉了儿子和儿媳妇,沾沾自喜。
正当他们躺下来睡觉时,梁父突然想起什么,他疑惑问妻子:“你没透露我什么吧。”
“我透露你什么呢?”
“比如我一些特殊癖好。”
“神经病,这些属于我们两口子的秘密,跟儿媳妇说,像什么话呢。
我只是半遮半掩跟她说了,刚结婚时的一些经验,也曾百般折磨。”
“你会不会说话,谁折磨你。”梁父有点不高兴。
“我这样说不是在夸你吗?”梁母打了一下梁父的胸口。
“可别把我夸得太好了,免得我在儿媳妇面前抬不起头。”
“哼,你就得瑟吧。我没说你有多好。”梁母撒娇地说。
“嘿嘿,只要儿子出息,儿媳妇自然想到他的公公也不错,有其父必有其子嘛。”梁父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