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裕在厕所外面站了会儿,走进去了。
站在了一个人身后。
“惊讶吗?”
那人浑身一抖,转过来看到了她。
“你。。。。”
沉裕:“惊讶我在这?”
“不是,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
“我只是陪朋友来的。”
沉裕眼神冷了下来,“是吗?你朋友的孩子几岁了?”
“你。。。。”
“我是近视,但不妨碍我能看见。”
“我也有自己的权利。”
沉裕:“没离婚就安分点!”
“你看不惯我,可我是你妈妈。你这是什么态度。”
沉裕上前一步,
“有你这样的母亲,让我觉得恶心。”
“那又如何?以后你结婚,在台上的还是我。”
沉裕的手握的很紧。
“你没有一点羞耻心是吗?我和沉樱是什么?是你的挡箭牌还是你的借口?”
“你们是我的孩子,如果不是你们,我早就走了。”
说完就离开了。
沉裕在那站了半天,一拳打在墙上。
郁烟轻轻走到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两个人站着,对面的镜子映出了两人的身影。
沉裕打破了沉默。
“可笑吗?”
郁烟:“不知道。手痛吗?”
“没心里痛。”
沉裕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走吧。”
郁烟:“我不会说,你以后别直接打墙上,会痛。实在不开心,就一个人走走,睡觉,听歌都好。”
沉裕:“谢谢。”
两个人回到队伍,一切如常,只是郁烟的手一直牵着沉裕。
谢桐:“鱼,没事吧。”
沉裕:“没事。刚才我失控了,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
“没事。我们继续吧。还有鬼屋没去呢。”
“还有很多项目。”
郁烟要么就不参加,要么就和沉裕一起。
沉裕:“你自己玩。我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