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沉裕睡到自然醒。
刚睁眼就听见谢妈喊她吃饭。
沉裕挣扎着起来,没穿外套。
踏着拖鞋,披头散发的。
打着哈欠,“谢妈,早。”
“早。乖乖。”
谢妈看她的样子笑出了猪叫。
“乖乖,要不你先去洗漱一下吧。”
“咋啦?”
“有客人。”
沉裕看向饭桌。
麻蛋!!!
社死就这么简单。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郁烟她们一家也在。
哦买嘎得!!
沉裕强作镇定的打了招呼才回去洗漱的。
出来的时候除了头发,和刚才没有什么区别。
哦,不对。
她还戴了护腕和手表。
“乖乖,你给郁烟拿个衣服,衣服在阳台那里。”
“好。”
沉裕随手拿了外套给她。
“谢谢。”
沉裕的左手又跟消失了一样。
“谢妈,我衣服在哪?”
“沙发上。你看看。是不是和你谢爸的衣服在一起。家里就你俩高。”
沉裕在沙发上找了半天,摸了药,吃了。
走到酒柜上拿了眼镜。
谢桐:“你怎么起床戴眼镜啊?”
“看不清。”
沉裕戴着眼镜端了包子出来。
沉裕把眼镜反戴在了脑后。
谢爸走过去,和沉裕排排坐,两人的动作如出一辙。
谢桐:“他俩才是亲生的吧?”
两人同时抬头,然后又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