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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季弦手指尖抢自己的头发,不要脸,又摸他头发。
轻佻且厚脸皮!
“听听。”季弦倒是让白听把发丝夺回去了,但是人却一动没动。
“干嘛?”
“或许你不知道,商人的时间成本也是很宝贵的。”
“所以?”白听警惕心更上一层楼。
但是男人出手太猝不及防,即便有所防备,可是白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转瞬捉住了后颈从水里提起来。
纤细脆弱的脖颈被人摁着重重往前压,紧跟着被狠狠地咬住了唇瓣,男人低下头颅,俯首,发音吐息似乎都钻进了白听的唇齿间,嗓音低沉,“一起洗。”
“唔——”白听抬手推他,可是季弦硬邦邦的像个石头一样,根本推不开。
舌尖被勾食,肆意品尝。
白听感觉后腰微凉,这样敏感的地方,白听很是受不住,他几乎是一下子就有些浑身发软,推拒的手忍不住抓住了季弦的领口,害怕踩滑摔倒。
季弦却很满意小伴侣的反应,上次一整晚的时间,其实足够他探索让小伴侣舒服的点。
耐着性子配合术师协会,配合小伴侣的哥哥生生耗费了一周时间,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季弦本来也并不觉得自己是重欲的人,这世界太多索然无趣的东西,可是现在,总有了一样让人喜欢的。
爱不释手的。
扯开衬衣,纽扣弹落,湿润的碎发垂着,单臂稳当而有力地扶着白听的身体,将人往浴缸里面压。
青年气喘吁吁,脸颊一片云霞,被压入水中,银发像华美的绸缎一样四散开来,比起上回被血液操控而意识不清楚,这回的白听却不能够再清醒。
还没来得及喘匀气息,就被人重新堵住,挣扎扭动间,湿润冰凉的触手沿着脚腕攀爬。
“季弦!”
这个浴缸不算大,白听在里面都是勉强,而两个人根本无法容纳。
而且,元宝还在外面!
“我设了结界,元宝听不见。”白听没有机会说话,可是季弦却也似乎猜破了他的心思。
他双手捧着白听的脸,整个人交叠着压下,手指用力,摁得青年的面颊微微凹陷指腹大小的印子,他的发丝也变得湿漉漉,“啪嗒”滴落到白听脸上。
白听的眼睫湿润,下意识闭了下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浴室里的花洒也被季弦打开了,热水从头顶漫溢,好像在下一场温热的雨,水雾氤氲缭绕,喘息声被雨声压制。
季弦捏着他的下巴,又细细密密地吻了下去,轻轻用牙齿啃咬着白听的唇瓣,又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