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丑瓶子第十弹,现在的时间线是乾隆十八年年初,我要把福寿膏的问题解决掉
回到紫禁城后,皇上欲再找张廷玉的麻烦,被礼部尚书,和几位三朝元老联名死谏,硬生生逼着皇上爱惜羽毛,暂时放过了张廷玉。
可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咱们这位皇上有多小心眼,今天按下不发,改天也还是要清算的。
除非。。。。。。除非是死后施恩,皇上才能放过张家。
进忠将那些大人们的担心看在眼里,趁着下朝的间隙,叫夏朗往一个张大人次子张若澄手里塞了张字条,也没写什么,就俩字:装病。
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其实进忠也是不太能理解皇上的做法,想用哪个奴才大臣,就总喜欢把对方往死里逼,熬到快不行了,再装出一副菩萨心肠来施恩。
从前对自己,对进保,对舒乐是这样,如今对张廷玉和高斌更是变本加厉。
进忠无比感激能够遇见舒乐,否则自己哪里会这么容易,就看穿皇上看似尊贵背后藏着的那颗卑贱之心。
舒乐觉得今天的进忠过分殷勤,尤其是在床上,兴奋的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这事越想越不对劲,都在一起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哪来的基情满满。
舒乐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恶狠狠道:“你是不是外头有别的狗了?”
进忠直呼冤枉,老老实实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和自己的心境交代了个清楚,这才打消她的怀疑。
也不知是不是前朝动荡的原因,总觉得今年的冬天格外冷。
安和总是骂骂咧咧的跟小栗子,小贸子两个吐槽进保有多烦,每天都缠着自己要吃锅子,脸上却笑意盈盈,给两个小子气的每次见到进保都没有好脸色。
舒乐依旧保持着每三天一个新品的更新速度,在皇上跟前维持自己的地位。
乾隆十八年的宫宴,皇上因为一些命妇的旗装袖子太宽,发式和旗头不够严谨,而大发雷霆。
旗人汉化,仿佛成了一股势不可挡的趋势。
先帝和皇上私底下都非常喜爱汉服,也都留下过易服行乐图,但这并不代表满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把旗装汉化。
其实早在皇上登基之初,就明文下旨,满臣必须用满语汇报工作,但是这个时候的满人就已经很少有愿意学满语的了,平时生活,与人交往,用的都是汉话。
前几年在木兰围猎,更是发现身边的黄马褂带刀侍卫竟然也说汉语,不会满语,这可给皇上气坏了。
当即招来所有随行大臣严厉训斥,言明满人必须要学满语,皇上定下日期,要按时检查他们的学习情况,尤其是宗亲里头各王府的世子们,谁的满语说的不好,爵位直降一级。
当然了,后来因为所有人都学的不好,没办法真的全部降爵才放弃这一想法。
改为设立宗室考试制度,只针对皇族中人,也就是姓爱新觉罗的这些人。
由管理宗人府王公每年举行两次满语考试,时间定为每年的四月和九月,考试不合格的人要被重罚,或打板子,或扔进京郊大营做个小兵。
一时间,京城的旗人,又重新给家里的女儿打起了三个耳洞,将放宽的衣袖改窄,后宅妇人的发式也不再敢梳什么堕马髻了,就梳不容易出错的小两把,或者一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