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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有虚竹在呢。”
白若启沉思片刻,认真道:“乌度不会毁我形象吧。”
玄逸也怀疑道:“应该……不会吧。”
事已至此,再想做什么也来不及,白若启只得认命。
“你们怎么还不走?”侍卫不悦道。
白若启瞥了眼马车上的乌度,说道:“太冷了,走不动,我们可以坐马车吗?”
侍卫嗤笑一声:“凭你们?”
白若启挺了挺胸膛,十分自豪:“不是我们,你们能顺利得手?此事传到了王上那里,也是有理有据的。”
侍卫虽然面露嫌弃,还是指了指马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
马车内放了暖炉,暖炉上飘散着轻烟,闻的人懒洋洋的。
玄逸凝眉,拿出一枚灰色药丸,低声道:“烟有毒,吃了它。”
白若启没有多问,一口咽下。
玄逸又分别给乌度和虚竹喂下一颗,虚竹眯着眼无声的说了句多谢。
乌度吧唧着嘴,大有要醒来的意思。
白若启心一横,在手掌划了道血痕,鲜血瞬间渗了出来。
玄逸忍不住呵斥道:“你干什么。”
白若启示意他小声,将流出的鲜血尽数滴在乌度口中:“没有七彩冰心,狐族是不能离开北境的。我多给他一些我的血,他就能在外多待几日,就是会有些虚弱。”
玄逸虽然心疼,但也别无他法,从怀中又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些白色粉末在白若启的伤口上。
“呕……”乌度正做着美梦,口中却蓦然有浓郁的血腥味,忍不住呕吐道。
“怎么了?”侍卫掀开车帘探头问道。
白若启解释道:“可能第一次坐马车,有些不适应。”
侍卫冷哼一声:“矫情。”放下车帘后马车继续前进,甚至比刚刚跑的还要快。
乌度吐了大半天没吐出来东西,抬头看着白若启和玄逸,大叫道:“你们谁啊!”
白若启头痛的别过头去,不想说话。
“再说话就滚出来。”侍卫在马车外恶狠狠道。
玄逸示意乌度别出声。
乌度不清楚情况,是敌是友也分不清,只得默默地闭了嘴。扭头看见知面在他身边,差点叫出了声。
虚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乌度默默地紧了紧自已的衣领,背对着知面。
果然,走了较远的路后,乌度开始呼吸急促,面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