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舒随后又回到了左边的花盆处,蹲下身,用手摸了一下花盆旁边的地板。
简云舒抬手一看,发现自己的手指上已经沾上了些许泥土。
简云舒又看到这个花盆里面的土很松散,左边的花盆底下连着附近地板都有泥土,有些泥土距离花盆底都有十二厘米左右的距离。
很不对劲。
简云舒双手抱住花盆,往左右两边都转了一下,最后成功往花盆的右边转了半圈。
简云舒看着地上出现距离自己目前所属位置有三米远的,往下通的楼梯密道。
简云舒毫不迟疑,直接就走了下去。
当简云舒走下去以后,密道又自动合上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道严厉且带有杀意的男声从简云舒的身后传来。
简云舒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的后背上,刚想转身。
“宿主!别动!是激光枪!”698赶紧出言制止简云舒。
另一边,刚刚被弗雷打发出来的卡洛斯正打算用通讯器去查一查简云舒身上的定位,找一下他的老婆。
结果卡洛斯发现,简云舒失联了。
皇长卿府,塞缪尔正窝在自己的床上一遍又一遍的啜泣。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好害怕!
我现在发了疯一样的想去找贺霖!呜呜……我该怎么办!
我的腺体好痛!身体好烫啊!”
塞缪尔从离开贺霖回到府邸以后,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
如果塞缪尔在学校里面有好好学习omega生理期课的话,就应该知道。
他现在情况,就是和刚刚进行终身标记的alpha分离以后的,信息素暴动的omega一样。
不过,塞缪尔已经毕业很久了,他的omega生理课全部都逃课去追贺霖了,从来就没有上过这门课的任何一节课。
就在塞缪尔越来越难受,情绪将要崩溃,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时,塞缪尔闻到了一股龙舌兰的味道。
酒的味道让塞缪尔有些上头,脸颊都泛起了酒后微醺的红晕。
塞缪尔的意识昏昏沉沉,整个人如同从云端跌落,又像是陷入海里。最后完完全全的昏睡过去。
当塞缪尔睁开眼睛以后,看到贺霖握着自己的右手,还有站在床边的医生。
塞缪尔还没有完全清醒,他好像似有若无的听到了贺霖与医生谈话的声音。
贺霖在医生走后,发现塞缪尔已经清醒了,将塞缪尔扶起喂水。
“贺霖……你怎么在这里……”塞缪尔的声音病恹恹的。
贺霖红着眼眶,声音有些哑还带这哭腔,“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