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纪容与没再多说,结完账之后就离开了。
裴绵把地址发给了纪容与后就开始在沙发上如坐针毡,几次想起来唱个歌缓解一下就被沈渡强行按了下去。
“俞生唱的不好听吗?你不想多听他唱两首吗?机会很难得的啦。”沈渡在旁边哄道,“下一首下一首一定让你唱。”
裴绵又乖巧地等到了下一首,然后又被沈渡换了个理由阻止了。
“纪容与肯定很快就来了,你要是把嗓子唱哑了,我们怎么和他交代?体谅一下我们哈。”沈渡拍了拍裴绵的肩膀,做出了一副可怜的模样。
“。。。。。。”
裴绵突然扭头看向沈渡,乌黑的眼睛装满了认真。
沈渡战术性地挺直了腰,试探性地开口,“咋了?”
裴绵:“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唱歌很难听?”
“。。。。。。哈哈哈。”沈渡干笑了两声,“怎么会呢?你想太多了啦,哈哈。”
裴绵这才松了口气,赞赏地拍了拍沈渡的肩膀“就是说嘛,相信你们品味不会这么差的。”
沈渡:“。。。。。。”
行吧。
他倒是看出来了。
裴绵这主打的就是一个不会埋怨自己,只会指责他人吧?
见一时半会还轮不到自己大展歌喉,裴绵无所事事地端起杯子开始一一鉴赏茶几上的酒。
闻俞生先前给裴绵挑出了几瓶度数不高的果酒,让裴绵自己选着喝,其他的酒瓶就别瞎碰了。
裴绵也很听话,就捡着那几瓶喝。
沈渡懒洋洋地靠着沙发,斜眼睨了眼裴绵,鬼主意又跑了出来,不怀好意地在茶几上挑了半天,拎着一瓶酒碰了碰裴绵的脸颊。
酒瓶刚从冰块里拿出来,瓶身还泛着冷气。
裴绵被冻了一个激灵,往后退了退,躲开了沈渡的动作。
“试试这个?”沈渡在茶几上捡了个新杯子,往杯子里倒了一小杯后递给裴绵,怂恿道,“这个好喝的。”
裴绵奇怪地看向沈渡,开口问道:“难道我很像傻子吗?”
“。。。。。。”沈渡:“我很像坏人吗?”
他也不至于谋害裴绵吧。
“真的,这酒就比果酒度数高一点点。”沈渡有些无奈地开口,“我也不敢真拿烈酒逗你玩儿吧。”
“来这儿单喝果酒多没意思。”沈渡又小声嘟囔了一句。
裴绵揣度了半天沈渡的神色,见沈渡似乎真没有要谋害他的意思,心里又升起了些许好奇。
沈渡把酒杯塞给了裴绵。
裴绵试探性地抿了一小口。
还行。
好像是要比先前那几瓶都要好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