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帆赶回时,三台大型机械,已经开进赵帆家所在的小院。
轰隆的机械,伴随着拆迁之声,震耳欲聋。
小院的半边围墙,已经被推倒。
四散的砖瓦,掉落在周围数丈地界。
尘土弥漫,仿佛飓风扫荡。
“辉寒少爷,您大可以放心。
此次拆迁如果不成,我脑袋押给你。”
城中村的村长赵半阳,著一身黑色中山装。
点头哈腰,跟在赵辉寒后面。
而在赵辉寒周围,是二十余名黑背心男子。
十余辆豪车,在路边一字排开。
“这个赵半阳,真是无耻。
为了钱,居然帮着赵辉寒作恶。”
赵帆面色冷冷,走下面包车。
两位血缘兄弟,在遍地狼藉的拆迁现场相遇。
一方,为二十余名小弟围拢的富二代。
开着十余辆豪车,有钱有势,又有村长站台。
另一方,仅赵帆孤身一人,以及一辆上不了台面的面包车。
“赵帆,我们好久不见。
听说你被部队开除了,灰溜溜回家了。”
赵辉寒款款点燃一根鄂尔多斯名牌香烟,徐徐吹了一口烟雾。
手指上的胭脂玉戒指,很是闪眼。
一身黑色纪梵希西装,颇为得体。
“赵辉寒,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立刻离开我家,否则定让你后悔。”
赵帆瞥了一眼对方,一身纨绔模样,让人作呕。
如果不是因为血缘兄弟的关系,以赵帆的秉性,绝对不会多说一句废话,拳头早已经招呼上了。
“赵帆,你吃错药了,敢这么对辉寒少爷讲话。”
村长赵半阳冷面而来,皱眉斥责一句。
赵辉寒,不但实力雄厚。
更重要的,是他深得父亲宠爱。
赵帆惹恼对方,在父亲那里该怎么说。
“如果你再不道歉,我也不能保你了。”
村长赵半阳抱着手臂,一副烂泥爬不上墙的口吻继续道。
“我赵帆,还不用别人保。”
赵帆冷哼一声,随之一记耳光,甩向对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