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看到我们旁边的老七,带着疑问开了口。
这一副表情,看的我很不爽,开口呛他道,“他是谁跟你何关?”
法海顿时语塞,一脸尴尬。
老七让了一步,站了出来,拱拳道,“在下单名一个七,不介意的话就称我为老七吧。法大人。”
法海似乎没听出老七那生人勿近的语调,反而一脸诧异,似恨少生了几年来结识老七,连忙回道,“七兄弟客气了,我这是什么大人啊,也不过是一个给上面传话跑腿的。”脑门一拍,“嗨,竟站着干啥,快,快,里面请,里面请。那谁谁,去,把我房间那盒上好的龙井给泡上。”
法海这一副谄媚的表情,纵使我有诸多不爽,也不好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厅内发作,便与他们一道,进了那贵宾室。
进去之后,法海道了一声歉,便退了出去。
随后等了一会,茶也上来了。但法海还没有回来。
我喝着茶,心里想着法海一会该怎样与我们解释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回头看去,法海一副决绝的表情,恭敬地把着门。
随后等进来一位额头红印的老者后,才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跟在后面来了。
老者大袍一挥,颇有些盛气凌人之意。法海一言不吭,立于一旁。
再看去,桌上已经出现了那日笑歌抵作押金的九根针,包裹的破布已经被换上金箔。而且旁边还有好厚一踏银票。
还真有心!不说还回的针,那金箔带当日提前交与我们的银票,已够了报酬。
可那踏银票,只要三分之一的厚度,就远超出了当时谈的价格。
老者随后就端起了茶杯,慢慢嘬了起来。
我看不懂这老者在卖什么关子,再一看老七与笑歌,一个慢悠悠喝着茶,一个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事。反正没有一位在意对面的老者。
论气势,我还真佩服这二位,对上这老者,也是丝毫不落下风。于是我也没有理会那老者,手慢慢抚上我快长出的胡子,摩挲了起来。
半天下来,老者似乎觉得没了气势,放下了茶杯,狠劲地咳嗽了一声。
这时我才注意到旁边法海一脸阴晴不定,听到老者一声咳嗽,顿时打了个哆嗦,随后面色一狠。
啪地一声,法海将左手拍在了桌上,红实木的桌子,也陷进了三分,突如其来,吓了我一跳。
“前些日子,属下与酒宴之中喝高,不慎将于秋风之事,说了出去。给客人遭成了麻烦,也自觉犯了院规,今日当着客人和老师的面,受戒!”
受戒两字一出,眼睛一张,挥起了右掌,直接照左手肘部砸了下去。
咔嚓一声,碎裂的骨头声音传来,法海当即跪在了地上,不过左手还在桌上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