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衣人全未在意文心居士的威胁,反开口道,“我要是你,现在就要考虑如何赔礼道歉才好,怎会去想这等事?而且。。。”黑衣人戏谑一笑,“又是哪位说得我要救你剑下之人?”
文心居士不知为何,听到这一句话后,脸色一变,不甘地哼了一句。但似乎不想再听这黑衣人开口说下去,将剑当啷丢弃在地,退后了两步,“这次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是有趣,有趣!”而后对着我扔下一句狠话,“后会有期!”之后,便消失在这片旷野之上。
我与笑歌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疑惑,但此时那黑衣人在场,又不好说。
等我过去与笑歌汇合,再转身时,那黑衣人已消失不见。
似乎刚才的一切,如做了一个梦一般!现在这片地上,除了我二人与那两匹马,再无他人!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等我开口询问,笑歌就出声问道我,“你认识那黑衣人?!”
我俩面面相觑。。。笑歌又道,“你不认识那人。”
“我要是认识他,他还有必要蒙面吗?”
笑歌点头道,“也是。”而后他看着我笑了起来,捶了我一拳。
不过他刚好锤在我的左肩伤口上,疼的我呲牙咧嘴,“神经了你!”
笑歌扫了我一眼伤口,不屑道,“怕什么,我是干什么你忘了!”他忽然将我一搂,语气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慨,“咱俩又躲过一劫啊。”
他张手要搂我的时候,我本想一把推开他。好家伙,又不是女的投怀送抱,男的还需这么矫情?
不过就在他手碰到我的时候,我却犹豫了。他表面看上去没什么事,但接触一刹那,才发觉他浑身都在微颤,这时候我才明白,原来这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笑歌,也会有不安的时候。
所以我一把将他肩膀拉了过来,叫嚷道,“你我还身后一众事未完,又怎能死在这里!莫要忘了我们将来还要成那名动江湖的人物!”
笑歌听我大吹了起来,大笑出声,他拍拍我的背,“给你看看伤吧。”
时间太久,流出的血液与衣服粘滞在一起,撕开的时候如同撕开我皮肤,让我又倒吸了几口凉气。
不过我这伤势,在笑歌眼里,都不叫做事。他在我的伤口处涂了点药膏后,就用纱布缠满了我的左肩。交代了一声,“近些日子不要触及伤口,就没什么事了。”
之后他就坐了下来,慢慢调息着身体。
上身脱光后,我一边欣赏着我那完美的**,一边问道,“你觉得今日救下我们的人,可能是谁?会不会是你那师兄?嘴上说不在乎你,但却暗中跟踪来保护我们?”
笑歌眉毛一挑,语气不屑,“你该不是指封青云吧?”
“那不然还能有谁呢?我这个人你也知道,孤家寡人一个。似那黑衣人的身手之人,说穿了我都认不识几个,而且死的死,没的没。所以他肯定不是冲我来的。”
笑歌撑住下巴,若有所思道,“我与你差不了多少。只不过那黑衣人与文心居士的对话,听起来倒是颇为意思。”笑歌分析道,“按理来说,这黑衣人是万不可能从文心居士手下救得了我的。但黑衣人却说若是他为文心居士,马上会道歉?为什么会道歉,这一点很是值得推敲。而那文心居士听完话后,脸色一变,似乎不想让黑衣人说出些什么,然后就离开了。所以。。。”
笑歌这般分析,似是有几分意思,“所以什么呢?”
“所以我也不知道了。”
“。。。。。。好嘛,你这跟白说有什么两样?”
笑歌手一摊,翻了个白眼,“我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啊,那还不是瞎说?不过不管怎样,那黑衣人能救我们,肯定与我们有所相识。所以将来必然会知道他的身份的,那你还愁什么?”
“算啦,算啦。”没有任何根据的推导,都是瞎猜,瞎猜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无趣!无趣的事,我一般不会去干的。所以我脑子一转,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
“对了!”忽然想起一些事,伸手入怀,将笑歌临了前交予我那两本书拿了出来,“喏,给你。”
不过笑歌却没有接过去,“既然我都给你了,那你就拿着吧。送出去的东西,哪还有拿回来的意思。”
在他的坚持之下,我无奈地将书拿了回来,摊在手上一看,呵!这不就是那日在傅家搜刮出的那本《炼天决》吗?当初笑歌给我说这本书可是好东西,我还不以为然,但见他现在还在怀里揣着,看来他也没说谎。
另一本就比较有趣了,通身漆黑,布线缝捺。且它的封面,并未见有任何书名的意思,“这本书,是干什么的?”
笑歌看着这本书,露出追忆的神色,“这本书,是我门派镇山之物。”
我本还在观摩这本书,听到这话,差点丢了出去。还好笑歌眼疾手快,一把摁了回去,“怎么了?”
我悻悻道,“你莫不是开玩笑吧。”虽说我平时挺数落笑歌,但是对于笑歌后面的药神谷,我可不敢有半分不敬之意。要说不落这六大组织,若药神谷自称第二,怕是没人敢妄称第一!这等庞然大物的镇山之物,就在我手里?这消息要透露出去,我还不得被那些觊觎的人活活砍死!所以这本书现在在我眼里,已不是什么好东西,反倒是个烫手的芋头!
笑歌看我这一副样子,讥讽起来,“平时看你胆子上天,现在怎么怂如一只雏鸡?”
他将书推到我怀里,“别怕,这本书在药神谷里,只要有点地位的人,都可以观摩。只不过外人不可能看到罢了。书说起来神秘,不过是汇总前人的经验罢了。我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此物对我来说,也没多少用了。”